让柳三妹思索再三的主,王宇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
他半年前执行的那个任务,不仅让他的右手受了重伤,打了吊带挂在脖子上,两条腿都被子弹击中,差点残废,等医生给他做完手术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之后,他连床也下不了,吃喝拉撒只能窝在床上,让他苦不堪言。
躺在床上,王宇想着自己接连给柳二姐写的几封信,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王宇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想,他摇了摇床边的铃铛。
这时候,陈明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她,陈明芳微微一笑,“有什么要我做的?”
王宇咪了咪眼,“麻烦你,帮我写封信给我的好兄弟吧?”
陈明芳微微愣了一下,笑着点头应了。她转过身,回到自己办公室,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沓信纸和钢笔,她的同事见怪不怪地问,“那位又写信给他对象啊?”
陈明芳‘嗯’了一声,把墨水盖拧开,把钢笔后面打开,挤墨水。
同事凑过来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前几天,王宇还问我,有没有他的信呢?我当时听了,尴尬极了!”
不等陈明芳反应过来,她又叹息一声,“我看呐,他的对象八成是有了别人了,要不然也不会连封信也不回他!”
陈明芳听了这话,心里一慌,差点把钢笔甩出来的墨水甩到她同事身上,吓得同事惊呼一声,责怪地说,“你小心点,我身上的衣服可是新买的呢,明天我还要穿着它相对象呢,要是弄脏了,你拿什么赔我?”
陈明芳僵硬着一张脸,暗恨她,臭显摆,面上却很诚心地道歉。
等同事摆手原谅了她,陈明芳拿着信纸和钢笔到隔壁房间去了。
陈明芳按照王宇说得话写了一封信。
主要是说自己受了伤,手和腿都不能动。
又特地在末尾,问了一句,毛纺厂忙不忙?
陈明芳没有什么反应,如实记录下来。
写好之后照旧读了一遍给王宇听,见她一字不落地写下来,他咪了咪眼,“谢谢你,邮票和钱在我衣服口袋里,你直接拿吧!”
陈明芳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掏衣服口袋,看到里面有五六张大团结,她眼睛亮了亮,抿了抿嘴唇,从里面抽出来了两分钱硬币。剩下的钱全放回去了。
而后,等下班去帮他寄信。
柳大姐在医院住满一个月,胎儿总算保下来了!出院时,医生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以后让她一定要当心,别再滑倒了。柳大姐一叠声的应了。
住院期间,柳二姐只要一下班就往医院跑,帮着柳大姐洗脸,擦水,打热水,甚至端屎端尿都不嫌脏,样样抢着干,弄得最后,柳大姐都不好意思了。
柳三妹只要看到她来了,就自动退开让她表现。
她看着柳二姐忙碌的背影,突然想到莫泊桑的那篇短篇《项链》,那个女主也是一个虚荣爱美的女人,可她把别人的项链丢失了,反而任劳任怨地工作,赔偿别人的损失!柳二姐似乎就有点类似于这种人,只不过,她的心气比那个女主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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