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北寒从楚苑出来直奔军营大牢。
那夜突击扫荡抓捕的不明人员,关押在大牢还没有提审。
这几天城里管控严格,官兵们日夜对水井进行消毒处理,病人在仁心医馆治疗后,再也没有复发。
一切正在好转。
见病毒得到控制,焉北寒腾出手来开始收拾抓进来的人。
大牢里。
焉北寒一袭玄色衣衫,外加黑锦缎金线滚边的披风,手拿皮鞭跨坐在长条凳上,脸色阴冷,眼眸含冰。
“说,你们主子是谁!?”焉北寒语速缓慢低沉,但极具穿透力。
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阎王,冷得让人发颤。
“没,没有主子,小人只是,只是来庸北城做,做小买卖。”
地上跪着的清瘦男人,在焉北寒寒眸直视下,舌头打卷,吐出来的话结结巴巴,听了让人难受。
“哼!”
焉北寒冷哼,“来庸北城做生意要有通行证,你的拿来看看。”
清瘦男人冷汗直冒,他没有。
外面传言,焉北寒审犯人时就像活阎王,说实话能舒服的死,胆敢对抗,那死法恐怖的都不敢再投胎做人。
他也知晓焉北寒的无情,然而说了也是死,死法一样痛苦。
况且他的家人还要受威胁,无奈,只得选择闭嘴。
只求速死。
“想死?”
焉北寒见此人眼睛一闭,仰面对天,大有随你怎么处置,我定岿然不动之势。
“好。”
话落。
“啪。”
阴森的大牢里,清脆的皮鞭声响起。
“啊……”
焉北寒手里的皮鞭名叫寒鞭,是下山时师尊玄清大师所赠。
本就是至寒至阴之物,又一直浸泡在寒冰中,不说打在身上,就是握在手里,没有深厚内功抵御,手当场废掉。
见他求死,焉北寒戾气骤起,一鞭抽去,只用了两成功力,清瘦男人已无法承受刺骨之痛。
抱着冷得发抖的身体,清瘦男人痛苦哀嚎。
这种冷不是寒冬天外面空气中的冷,而是彻骨寒气从表皮往里渗透,一层一层剥离。
被打之人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骨与肉在分开,就像有人拿刀一点一点划开一般。
如活着被剥皮剔骨。
“说。”
焉北寒面色狠戾的看着他,从胸腔中发出一个字,这个字的背后代表痛苦的折磨。
“王爷,求您饶了小人,一刀杀离我吧。”
男人爬到焉北寒的脚下,“砰砰砰”磕得脑门鲜血直流。
他已生无可恋,他也知道只要被提审,除非你还有价值,否则必死无疑。
见他一心求死也不出卖主子,焉北寒怒极,一脚踹出,男人就像一个玩偶般撞向远处的墙面,“砰”的一声,墙上因为受到猛力撞击,粉末纷纷落下,如铁牛来临前兆。
陪同的部下,包括蒙石,都吓得噤若寒蝉。
与其这般痛苦,不如招了,至少死之前还少点皮肉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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