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地面上,铺着发霉的稻草,一堆赤身**的女孩躺在冰凉的地上,枯瘦如柴。
四人看了头皮发麻,除了雪非,其余三人还是童子之身,连女孩子小手都没有牵过,更何况看。
这副画面太辣眼睛,他们纷纷转过脸去。
女孩们见一下来这么多男人,惊慌中抱成一团,个个瑟瑟发抖。
不知哪个女孩又要被带走吸血。
惊恐间,就见一个小个子姑娘直往后躲闪,跪在地上双腿合并在一起,夹的紧紧的。
不用问,一看此情形,就知道她来月事了,不然不会怕成这样。
每个月一次的吸阴血,就好似给狗熊抽胆汁那般,疼的让人全身抽搐、痉挛,痛不欲生,故而称处子啼哭。
看着体内阴血被掌风狂吸,如血柱般流淌而出,哪个姑娘不吓破胆,胆小的当场晕厥。
“你们不要看我,我没有来月事,呜呜呜。”
小个子姑娘还没去就哭上了。
没有怎么可能?两腿间流出的殷红已经出卖她的谎言。
之所以不给她们穿衣服,就是为了采集方便,谁来了一目了然,不用在劳神检查。
她一哭,其他姑娘都对她投去同情的目光,但是,仅此而已,因为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劫难逃。
“上去禀报皇爷。”
四人面红耳赤,火速退出暗格。
焉北寒听到回报,略一沉思,“去衙门把知县给本王带来,带上女牢头,另外让他多带些女人衣衫。”
“是,皇爷。”
雪非领命而去。
县太爷送走宋玉堂,想着明日又要有笔大进账,心里别提多高兴,此刻正与小妾颠鸾倒凤庆祝。
“老爷,明日妾身想要买只翡翠手镯。”
“宝贝,想要就买。”
“老爷,张员外的小妾有个流苏簪花特别好看,妾身好喜欢。”
“喜欢就买,多大的事啊,来,让老爷再爽一把,要座金山都给你。”
“老爷,你真好……”
……
“砰砰砰。”
门外传来急促敲门声。
“谁啊?半夜敲魂啊!”县太爷正在兴头上,被敲门声打断,气得恨不得提剑将敲门人杀了。
“大老爷,不好啦,皇上口谕。”
师爷哆哆嗦嗦站在门外,他知道县太爷此刻最不喜人打扰,搞不好赏赐二十大棍伺候。
“什么?皇上来到永乐镇啦?”
县太爷一惊,抽出高昂,翻身下床。
披衣打开门,急切问师爷:“人在哪里?”
“在,在谷主宅院那边。”
师爷话刚落,县太爷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魂都要惊飞。
皇上如何找到谷主那里?看来大事不妙,手忙脚乱穿好官服就要走。
“大老爷,皇上要您带上女牢头和一些女衣衫。”
县太爷:“……”
带这些干啥?不由纳闷。
不管他,来不及思考,先准备再说。
“拿拿拿,把这些都带走。”县太爷指着小妾挂在架子上的衣衫吩咐道。
床上的小妾听见,赶紧披衣下床挡在衣架前面,“老爷,这些衣裙都是妾身的最爱,贵着呢,不许拿走。”
她挡在衣架前,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般。
“滚!耽误时间小心爷一剑杀了你!”
县太爷瞪着牛一样的眼珠子怒吼道。
晚了乌纱帽都保不住还管什么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