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没有到二月,虽然已经开春,不过春寒料峭这个词到真是恰当,也十分的适合现在的天气。雪还是一阵一阵的下,连带着一些雨水,或者是带着寒风。
京城这边距离北方比较进的,按道理来说和边塞还真的没有太大的差别,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这里的人那么多,而那边的人那么少了。
李若昕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过来了,自从她上一次过来是因为盛萧伐风寒之后,李若昕就没有在过来了。而那边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盛萧伐也只能知道一个大概。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很烦心。这样的烦心和最开始的那些烦心不一样。最开始的时候,他入宫,盼着能够有出头之日,但是却依旧能够在看着小宫女们的时候一眼看透她们的心思,不管是要陷害主子的或者是要陷害自己平日里叫着姐姐的,总归那些闪烁的眼神都带着**。
但是现在他每每看着水里映出来的自己的脸,那双以前很沉稳的眼眸现在仿佛也戴上了**,不管是对什么的,权利或者是金钱,或者是女人。他有些不太清楚,但是却也害怕。害怕到最后,连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想着自己最开始只是想要自保罢了,但是到了后来这一份的自保就变得有些贪婪,人果然是喜欢得寸进尺的动物啊。现在的盛萧伐甚至不敢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尽管那些铜镜能够倒影出来的人的眼神都是一片的模糊。
有些事情开了头就会一直想下去,然后停不下来,最后陷入到一种类似死循环当中去,这个到底和之前的那个在御花园里困住他的阵法有些类似。现在想想都还不怎么想得通到底是谁困住了自己。不过也就此解开这件事。
盛萧伐对自己还算有信心,在前线来信之后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不担心自己会面临雪藏的这件事,因为他现在还有一个正在被重用的师傅。这借用罗战名头的事情也就现在还能坐坐,如果不是现在的罗战正在战场上,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就会像皇帝推荐自己的话,盛萧伐还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虽然那边的将军已经去了,不过淮州到底不是就在京城附近的,盛萧伐的机会还有很多,只要能够跟上去就是了。而且他得到的情报里头最为重要的事情,到现在为止,皇帝应该还没有发现。
但是这个想法在下一个消息来了之后就变得有些扑所迷离起来。
皇帝的心情感觉上很是不好,甚至又召开了一次大臣会议。这样的会议到底说了什么盛萧伐一时半会还没有办法能够拿到消息,但是看皇帝现在忧心的事情,应该不是自己担心的事情才对。
盛萧伐还没有理会出一个所以然来,李若昕却是自己倒了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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