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极亲密的在床上闹了一停,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没一息,瞿凝的一张脸就已经红扑扑的全是桃花之色,她身上软绵绵的几乎一丝力气也无,完全被揉搓的成了一团任他搓扁搓圆的水。
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他却似未饕足,及至她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榨得一滴不剩,整个身体撑也撑不住只虚虚趴卧在他身上,只差没举白旗投降表示彻底诚服了,男人这才伸出手来揽住了她已经毫无力气的腰,隐约笑了一笑,开口继续说起了方才中断了的正事:“今儿个的一桌宴席,我看着就抵了平常人家一年的嚼果,这批人还要在我面前做张做势,说是‘大伙儿凑起来的钱’。军中士兵连吃一块肉都艰难,他们却如此奢靡,这股子歪风,不煞一煞眼看着是不行了。”
瞿凝趴在他胸口“嗯”了一声,听得他语气轻缓里隐约带一点笑意,她心里不忿的很---他就能收放自如,前一刻还在卖力的“耕地”,下一刻就能神清气爽的说正事儿,完全不顾两个人的身体还隐约相连着,她的身体里好像还残留着隐约浪潮遗留下来的酥麻。
不过以两个人这时候的姿态,她可不敢多说话挑逗起对方的想法来,遂咬了咬嘴唇,艰难的也将自己的郁闷转到了正事上头,想了想他方才说的那些事儿,她立时抓到了当中的重点:“如果我没记错,唐家军的待遇已经是……恩……全国最好的那一等了,”唐少帅平日里午饭也是在军中和士兵们一起用的,否则他也不会有一个“爱兵如子”的称号,更谈不上将他手底下的军队如臂使指了,“这精兵精兵,非但操练要紧,食物营养也得跟上才行,谨之你现在就是要不但抓军权,还要在后勤上头下功夫了?”
“不容易啊,”唐少帅轻轻拍着她汗湿的脊背,脸上隐约多了几分惆怅,轻叹了一口气道,“以往,后勤的安排都是掌握在父亲手里的,他拨下来多少,我就只能其中东挪西腾,实在是只能节源,不能开流。这也是没办法里的办法。但现如今既然咱们自己就已经在了沈阳,那要是还只能靠上京拨给的话,那我岂不是依旧如以往一般,事事要被掣肘,万事都依旧不能自专?”
他脸上的惆怅,没有被瞿凝忽略。
不知为什么,从这种很近很近的距离看过去,她越是见不得他脸上这样的神情---让她心疼心怜,连心尖上都闪过隐约的颤动,软的像是被烧化了的绵糖。
哪怕明知道他不过是这么简单一句感慨,实际上他是很硬朗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她这种小女儿的情绪,他也比她厉害和强势的多,但瞿凝还是止不住的听见自己的嘴里好快的就把完全没过脑子的话给蹦了出来:“谨之,我现在可是小富婆,你愁什么不好,居然愁钱,哼,不可以无视我的存在啊……”看起来京城的那些店面,在开分店和考虑厂址的时候,可以第一个考虑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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