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小芭睁眼醒来时,发现齐骁占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他见她睁了眼,便是勾唇一笑道:
“睡得可好?”
林小芭闻言,才恍然想起自己昨晚居然就这么睡了过来,便是没好气地白了齐骁占一眼,双手将他一推,坐起身愤愤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
“……咳!蠢女人!你稍微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行不行?”
齐骁占跟着林小芭坐起,却见林小芭衣襟松散,外衫滑肩,露出一边的锁骨,便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目光稍稍移开,吐槽一句。
闻言,林小芭低头一看,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是羞愤地回怼道:
“……我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
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还不快帮我松绑!”
“你要是不想着偷跑,我哪里用出此下策!”
齐骁占咂着嘴把责任推回到林小芭头上,说着就掀开被褥,去解林小芭手上的发带。
“吱呀~”
正在这时,胡叔端了洗漱的用水推门而入,恰巧看到这么一幕,还以为齐骁占和林小芭正在玩什么臊人的游戏,便是在与齐骁占对视了一眼后,赶紧低头,转身出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
“嘭!”
一声响亮的关门声后,齐骁占又似笑非笑地看向林小芭,惹得林小芭又是羞愤地捶他一拳:
“齐骁占,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被你这个混蛋缠上啊!”
齐骁占笑眯眯地解开林小芭双手的绳带,林小芭一被松了绑就想跑下床,齐骁占见状又是一个伸手捞人,将林小芭撂倒在床,俯身压下,坏坏地说道:
“你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我太多情债,所以这辈子必须向我一一偿还!
在还清之前,你休想再从我手中溜走,你要是敢不辞而别,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伏法!”
说罢,齐骁占就用力地在林小芭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满意地坐起身来,任由红了脸的林小芭羞恼地抓禁衣襟跳下床去,逃之夭夭!
“呵!这个胆小的蠢女人,东西都不要了!”
齐骁占拾起床上的带子,脑海里重播着林小芭羞红的面容,脸上的笑容便是藏都藏不住。
他下床拾起昨夜丢在地上的发簪,知晓这发簪是徐长风送给林小芭,他虽然想直接丢了,但那样做若恐会惹怒林小芭。
故他还是将那发簪连同发带一并放在了梳妆桌前,胡叔再度断水进来,他便嘱咐胡叔之后将这些送还给林小芭去。
林小芭从齐骁占处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缓和了强烈的心跳之后,便是匆匆整理起自己的形象,她昨夜放了徐长风鸽子,她必须赶紧去向他解释和道歉才行。
不过,林小芭还是怕去找徐长风的路上又遇到齐骁占,便是躲在房间里,透过一丝门缝静静地等待着齐骁占洗漱完毕离开占星院的那一刻。
待她看到了齐骁占从她门前经过离开,她才敢出了门房,一路向徐长风的房间飞奔。
“长风!长风!长风?”
林小芭来到徐长风的房门前,急切地拍了好几下房门,却都未见有人来开门。
林小芭害怕徐长风因此生了她的气,便是下意识地推了推房门,想要看看能不能进去。
“吱~”
没想到,房门根本没锁,让林小芭一推就开。
“长风?”
房门没锁,林小芭走入房间,果然未在房中看到徐长风的身影。
但是在桌上,赫然放着一封白色的信件:
难道徐长风丢下她自己走了?
林小芭拿起信件,心中升腾起一阵隐隐的不安。
林小芭赶忙拆信阅读,信头二字是她的名字,看来信确实是徐长风特意给她留的:
“小芭:
我尚有一事未处理,你暂且于将军府再多等我几日,事成之后,我定会来接你。
长风字”
林小芭阅罢,攥紧书信,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她本以为,徐长风决定提前与她离开,就不会再参与到驸马选拔的武试之中,但眼下看来,徐长风还是决定帮靖王了。
如此一来,齐骁占要与徐长风和靖王相互拼杀,不论谁输谁赢,大家都必会受伤,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武试在即,明日就开场,眼下她还能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一场殊死搏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