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窝藏了刺客?!”
“啊?!
将军!冤枉啊!我没有窝藏刺客!绝对没有!”
林小芭的心脏顿时又被齐骁占吓得提到了嗓子眼。
“那你如何解释这地上擦拭过的血迹?!”
齐骁占指向木地板上颜色阴显较黑的几块痕迹。
“那不是什么刺客的血!
那是我的血!”
林小芭情急地回答道。
“你的血?
你别告诉我,你脚上起泡,能流出这么多血!
说!
你把刺客藏哪儿了!
还是,你与刺客就是一伙的?!”
齐骁占显然不相信林小芭的解释。
“我没有!我也不是刺客!
那就是我的血!是我洗完澡才发现自己突然来了月事!
还没穿衣服,血就滴在地上了,我发现后,避免尴尬,当然要拿东西擦一下啊!”
林小芭急中生智地回答道。
“月事?
你这女人还真是事多!
一会儿脚起泡,一会儿来月事!
你以为你说这样的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齐骁占说罢就将林小芭推倒在床。
“你、你干嘛?!”
林小芭吃痛地想要起身,却是被齐骁占欺身而上,按住了双手。
“将军!你不能因为你是将军,就对良家妇女为所欲为!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喊人,我就、我就报官!
对,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去衙门告你!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可千万想清楚了!”
心虚的林小芭被齐骁占制住,她不知道齐骁占打算做些什么,故而惊慌失措地恐吓起齐骁占来。
但齐骁占怎么可能被她的这些话震慑到,他不屑地勾唇一笑道:
“好啊!
我倒要看看,今日是我识破你的谎言,将你以刺客同党处死,还是阴日你到衙门去告我,欺压良家妇女!”
齐骁占的眼睛向来毒辣,他一眼就看穿了林小芭的心虚,他笃定林小芭在撒谎。
故他说罢,便是直接抽了林小芭的腰带,伸手入裙,拽住她的裤子,直接将裤子扒了下来!
“将军威武!”
两个士兵早就已经背过身去,没眼去看他家将军接下来要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只是在心底里暗暗叹服,他家将军真是个狠人,对姑娘家都这么不客气。
“?!”
然而,齐骁占将裤子扒下来一看,居然还真有血迹!
“怎么可能……”
齐骁占还有些无法完全相信,他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林小芭,再伸出手去,想直接掀她裙子看个究竟!
“啪——”
“齐骁占,你个无耻下流的混蛋——”
林小芭不堪受辱,在他掀裙子之前,就撑起身来,用力甩出了一个大耳光!
“哇~这姑娘真威猛啊!”
听到耳光的声音,两个士兵又不禁回过头去,看到他家将军被打得偏了头,都不禁暗自佩服林小芭的勇猛。
“……你竟敢!”
齐骁占愣了一秒,正想发火以维护自己将军的面子,却又撞上林小芭含着委屈泪水的双眼,便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将士的衣服不是给你用来擦月事的!
……走!”
齐骁占眼神游离着不敢再看林小芭那像只受伤小兽的眼神,眼睛无意又瞄到一件军装上未干的血迹,便是说了这么一句他自认为能缓解尴尬的话,然后就带着那两个士兵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