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此话怎讲?我看袁世凯不像是和维新派对着干的人,他这个人的思想还算进步,不然怎么会训练这么多的新军?目前只有他的新军可以帮助我们变法成功。前几晚我和皇上,还有康有为先生已经商定好了此事,不几日便可行动。”谭嗣同虽然知道叶秋白是一番好意,但是还是要自己一人犯险试试,对于叶秋白的好意劝解,他十分不认同。
“谭兄,不瞒你说,我和袁世凯也有过一面接触,不过此人心胸狭窄,性格多疑,而且变化多端,我怕对你不利啊。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叶秋白还是劝道。他此时肯定不能对谭嗣同说袁世凯要出卖他的话。此时若是说了,一时泄露了天机,而是说不定引来一些蝴蝶效应问题,所以还是顺其历史发展最好,想到这里叶秋白也是心内枉然,唏嘘短叹一声。
“叶兄此说,难道你会神算不成?”谭嗣同对叶秋白的说法起了疑心。
“谭兄,我确实会点周易八卦,我所说的不会错的。我不想失去谭兄你这位好友。留则亡,东去则兴!”叶秋白说道此,便没再往下继续。
“多谢叶兄好意,我等愿意为国家兴亡,抛头颅洒热血,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谭嗣同说完痛饮一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谭嗣同此时有点醉意,便说道:“叶兄,请拿文房四宝来,我要写诗一首,哈哈......”
不多时,茯苓便拿来笔墨纸砚。谭嗣同起身在书案泼墨挥笔写起字来。叶秋白近身看去,只见谭嗣同在宣纸上写道:“生我者,玄冥之苍天,育我者,茫茫之大地,父兮生我,母兮掬我。我之游,渺渺宇宙,生之不知所之,逝之不知所往,飘飘乎一缕幽魂。我歌,长歌当哭,我舞,醉舞若泣。长啸以天,悲以动天,恸哭于地,泪如倾盆。放浪形骸,得于天真。御**之气,纵横于长空,驭雷咤电,呼啸风云,今夕何夕,梦中杜康。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千年万年,白驹过隙。天教生成疏狂,醉眼倦看月章,痴痴狂狂复颠颠,独饮独酌独开怀。我之忧者,唯思君耳,思君不得见,相隔天与地。天地终可望,永无相会时。把酒遥祝君,东风一抛洒,仰首出门去,狂歌笑天地。”
谭嗣同写罢又提壶独自豪饮起来。
叶秋白看罢此文,心中也是荡气回肠。
又经过几回较量,二人都醉酒了,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叶秋白便凭着强大的大脑记忆力,竟然写出了《三民主义》和《**宣言》。午饭时分,叶秋白把二本自己装订的书送给谭嗣同时,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书中所写不就是自己所要追求的吗?但是思想太过超前,他一时半会也未能全明白,一些新的概念和名词他要详细研究一番才行,特别是《**宣言》中的提到的“**”、“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等,像是天书一样。他得此书简直如获宝贝一般,没想到叶秋白竟然有如此圣书,他又对叶秋白多了几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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