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里头,当夜汪永昭上半夜根本睡不着,他横躺在张小碗腿上看着她肚子,那妇人半睡不睡地在陪着他,他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声,“是不是不愿给生孩子?”
那妇人听罢模糊地微笑了一声,“怎会不愿?您别太急,总会来。”
说罢,她伸手过来拉他。
汪永昭也累了,躺回了她身边,任由她盖好了凉被,终是闭上了眼。
罢了,她说愿意,那就是愿意了。
他再等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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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那边一直都在唱大戏,汪永昭在府中日子不多,但宫中得了些时令瓜果赏赐,他也着人送回去让那妇人和小儿吃个新鲜。
次数多了,皇帝自然就会特地找他寻开心,不是说要赏美人,就是要给他赐珠宝哄人。
对于前者,汪永昭皮笑肉不笑地回皇帝个笑,再道声:多谢皇上,臣无德无能不敢受此赏赐。
不过,当皇帝一提要珠宝了,他把袍子一掀,跪地领赏:多谢皇上对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银钱珠宝这种什物,再多他也是不嫌。
如此,那位万岁爷赏了两次,他也跪谢了两次,那抠门得紧皇帝便也不再提这事了。
对着这位比他还小上一岁万岁爷,汪永昭不敢说全然了解,但还是有些法子应付他。
皇帝要踩他痛脚,他也踩回他便是。
兔子咬急了也会还嘴,何况汪永昭不是兔子,说他是只凶恶狼都是说轻了他,皇帝见着他逼急了也偶尔也露露獠牙,倒是觉得放心了不少。
在皇帝眼里,这个不快了会给他堵回来那么几次汪尚书,比往常那个喜怒不形于色汪尚书要来得顺眼点多。
而在汪永昭这,靖皇不再像之前要吃了一样瞪着他后,他日子也没清静多少,现下皇帝爷把他兵部当探子营用,总是让他闲不得多时,他就要调他精兵供他谴用。
干都是抄人家家事,抄回来银子,十成里有九成九都要被抬走,留下个一丁点,才打得了几两酒,汪永昭便只得再用法子把银子给他们填上去,不能让这些跟着他精兵白干。
出得次外差,总不能一丁点赏钱也不给,朝廷给那点子俸银,在如今百个铜板只买得了三斤米年头,家里人口多几个,这底下哪个兵士谁也不敢说养得起一家人。
靖皇养他自个儿兵大方得很,银子三个月一拔,恨不得把给他们兵部银两全拔到他两个下属营里去,而用起人来,这皇帝都不用自个儿营里,专找他人用。
这段时日,汪永昭抄家抄得多了,算是得罪了不少人,他冷眼琢磨着,他以前打下人脉现在也被皇帝这一举毁了个六七成,皇帝怕也该是知足了?
他想探探底,遂这天皇帝又让他人去抄家时,汪永昭就朝得他跪了下去,拱手道,“臣斗胆,这次想征用红凤营精兵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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