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马东锡哈哈大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小子天生就是干捕快的料,我还是希望你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抓贼上面。”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张文六笑的高深莫测。
……
乘坐末班巴士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钟了。
敲了敲门。
吱呀——木门从里面打开,允珠看到一身酒气的姜宏硕,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怎么喝得这么多?今天晚上别想上床。”
允珠将张文六的一只胳膊挽在自己的脖子上。
张文六一点没醉。
毕竟棒子国的清酒度数不高,用通俗的话,喝不醉人。
不像某些国家的白酒,动不动就四五十度,还贼难喝。
张文六脚往后伸,啪嗒,关上了房门。
允珠把他扶到沙发上,累得娇喘细细,刚想起身,却被张文六拦着脖子,一齐摔倒在沙发上。
“哎呀,放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
允珠挡住了张文六的咸猪手,挣扎着起身。
张文六闻言,松开了作怪的大手,只觉得嘴里,鼻子里呼出的都是热气腾腾。
允珠接了一盆温水,盆里放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起来,把外套脱掉,我给你擦擦身子。”允珠对张文六说道,然后拿起湿漉漉的毛巾,拧干,先给张文六擦了擦脸。
张文六现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虽然没有喝醉,可这种被女人服侍的感觉,极其享受。
男人在外面打生打死为了什么?
还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可想象不出,一个劳累了一天的男人,回家还要自己洗衣做饭,如果那样,还不如选择单身。
见张文六睡得跟死猪一样。
允珠先将他上身衣服的扣子解开,然后抓着他的胳膊,将外套拽下来。
都说喝醉酒的人,跟死掉的人没什么分别,都是死沉死沉的。
允珠一米六几的个子,细胳膊细腿,力气不大,跟张文六的衣服叫了好半天的劲,才将张文六上半身的衣服脱掉。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他的皮肤。
温热的湿毛巾擦过,就好像被人用酒精棉擦拭一样,鸡皮疙瘩立即就起来了。
张文六再也装不了睡,一把将允珠搂在了怀里。
允珠惊叫着落在张文六的双臂中,白色的丝绸睡衣,毫无保留的贴合在身上。
张文六将脑袋埋进女人的肩窝,嗅着温馨的芳香,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好香,你擦了什么香水?”
允珠声音颤抖,“我没有擦香水,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洗澡了?”张文六有些惊诧,“都没有热水器,你咋洗的澡?”
“笨蛋,没有热水器,我不会烧水吗?”最初的惊吓过后,允珠伸手揽住了张文六的脖子,“宏硕,我觉得,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蛤?
张文六心跳顿止,心说难道老子又被人拆穿了?
让子弹飞里,张麻子认出了自己,怎么,又要来一遍?
“咳咳,哪里不一样?”
“你比以前大胆了不少,而且更会说话了。”允珠呢喃道。
“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张文六觉得有些刺激,自己就像是曹丞相俯身,每个世界都能睡到别人的老婆。
而且还不用为此负任何的责任。
允珠一脸憨笑的挂在他脖子上,“不知道,我都喜欢,害羞的宏硕我喜欢,狂野的宏硕我也喜欢,只要是宏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