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了不起,她怎么符合杰出人士的定义呢?创立宗教?”我问。
“我要小红,你们告诉我怎么追。”小白重复。
“其实费妍也不错,乖乖的,白白的。我见过她刚刚洗完澡,从澡堂子出来,头发散下来,湿漉漉的,好看。”我说。
“个子矮了一点点,有些驼背。”辛荑说。
“小白个子也不高啊,般配。而且皮肤白啊,驼背是谦和,笑起来多甜啊。”我说。
“那是表面现象。费妍属于古时候的城池,外城,山清水秀,毫不设防,谁都可以进来逛游,费妍对谁都客气,都乖乖的,白白的。但是再往里,谁都别想轻易进来,壕沟、弓箭手、滚木擂石。军训的时候,二十三队学数学的男生夜里值班无聊,打电话玩,找着正在值班的费妍,第二个周末就一起请假到城里逛街了,但是到现在,也说不清是不是男女朋友。大街上,走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男女同学,一起核对考试答案或者议论老师的穿着。”辛荑说。
“我要追小红,你们告诉我怎么追。”小白重复,这次,眼睛盯着辛荑。
“你确定吗?小红好吗?小红将来是临床医学女博士啊,养在家里,虎啸龙吟的,比仙人掌还高大,太壮观了吧?不要这么快定下唯一的目标吧?我以前帮你定的指标,对妖刀的两大标准作了明显的改进,三大项:材,才,财。还明确了定义,材指脸蛋和身段,才指性格和聪明,财指家里的权势和有价证券。还明确了权重,材占百分之四十,才占百分之三十,财占百分之三十。我给你的那个电子表格还在吧?咱们应该系统地往下接着进行,比如一共能有多少候选人应该进入这个甄选系统,如何收集候选人的资料,一批多少人,共几批等等?胆要大,心要细。行愈方,智愈圆。”辛荑说。
“妖刀还是状元、才女和校花呢,你怕吗?我不喜欢多想,越想越不清楚,我喜欢做我喜欢做的事。我喜欢小红,小红也不是我爸的女朋友,也不是你们的女朋友,也没结婚也没生孩子。小红好,心好,****大。”小白说。
“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同一个班的,如果终成眷侣固然好,但是如果搞不好,成为陌路,成为仇人,还要天天看见,在一个食堂吃饭,一个教室上课,多别扭啊。”辛荑说。
“秋水现在不是也挺好吗?他前女友每次看见他,也不是恶狠狠的。”小白说。
“难度会很大的,小红有兽哥哥了。兽哥哥,到了小四十岁,还是这种****状态,不得了的,魅力指数要超过我们好几倍。你想,兽哥哥在北京当小****长大,大气,宽广,够男人。会弹钢琴,认识好几个诗人和装置艺术家,有气质。又和你一样,有国际接触,骑过洋妞洋马,甚至更时髦,兽哥哥泡洋妞的地方是资本主义的老巢欧洲啊,巴黎啊,阿姆斯特丹啊。兽哥哥走了万里路,也是学外语的,读了好些书,泡过N个姑娘,有经验啊。还做生意,多少有些钱。现在还有几个马仔,有权势。当****到这么老,最好的归宿就是找个小红这样的美丽知性女生,还是学医的,还是中国最好的医校的,靠,不当大元宝搂在怀里每天晚上舔着,才怪。”辛荑接着说战略执行的难度。
“所以,我才请你们来吃麦当劳,问你们的主意。”小白说,眼睛还是看着窗外。
“好,我来帮你分析分析,你和兽哥哥的异同,然后根据这些异同,我们来制订夺爱战略,并确定所需要的资源,包括钱和人力资源,最后制订行动计划和每个阶段的里程碑。”辛荑说。
“我听不懂,我应该怎么办?”小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