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暗地里认定燕迟出事儿了的话便越发多了起来。
就是娄氏和楚煜似乎也越发坐不住了,在楚意弦面前说话更是小心翼翼起来。
可让娄氏不安的是,楚意弦却好似半点儿不担心了一样,除了还要继续在家里“养病”,不能出去之外,每日里该吃吃,该睡睡,也没有问过一句燕迟的事儿。
可知女莫若母,正因为娄氏知晓楚意弦对燕迟的用心,就怕她是为了让他们不要担心,所以强颜欢笑。
私底下问了结香和石楠几个,却都道她是多虑了,娄氏却半点儿没有因此而宽心,这日夜里,干脆夜深时才偷偷去了流霜院,就想看看楚意弦是不是真如她们说的那般,睡得安稳。
一时关心则乱,竟是将石楠的存在忘了个干净。谁知刚入流霜院,便被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石楠吓了一跳。而娄氏身边也有石楠这样的人,正是深藏不露的迎春,两人转眼斗在一处。却也只有一招,雪亮刀光架在一处,映亮了彼此的面容,娄氏沉声喝一句“住手”,两人认出对方身份时,也停了手。
但同时也惊动了屋内沉睡的楚意弦,她匆匆披了件外衫便是出屋来,见得娄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时是满心的哭笑不得,望着娄氏,终于是无奈叹道,“阿娘,你进来!”
娄氏见她这样,狐疑地蹙了蹙眉心,进得屋内,上下打量着她道,“你这真是心宽啊!”
楚意弦居然在慢条斯理给她斟茶,闻言往她身后望了望,没有瞧见别人,便知道这几个丫头都是乖觉的,特意让她们母女二人可以说话,只怕这会儿外头也有石楠在看着,不怕有人偷听。
楚意弦心定了一些,便是道,“因为我知道燕迟不会有事,所以我自然心宽。”
娄氏却是皱着眉,狐疑地将她望着。
楚意弦叹一声,“是真的,阿娘!而且我知道,再过个十来日,他便回来了!”
娄氏这回总算将信将疑了,“你难不成有什么消息?”
楚意弦弯唇笑着点了点头,对上娄氏的眼,她却是叹了一声道,“我确实知道一些消息,虽然算不上多,不过瞧你这么担心,便将我知道的都告诉阿娘便是。”
“阿娘过来边喝茶咱们边说话!”
过了一会儿,娄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笼罩在眉间数日的阴云悄然散了开去。
只不管这母女二人如何夜话解开了心结,面上却还是一副愁容满面,至于楚意弦,更是自病了,便再未出过门。
想起早前甚嚣尘上的两家要结亲的传闻,楚家这番做派倒也不稀奇,反倒更坐实了燕迟怕是出事了的传闻。
直到这一日,一队人马裹挟着风尘,从城外一路卷至,从大街之上呼啸而过,路上行人纷纷躲避,过了片刻,才有人认出当先那一位身穿紫袍,鲜衣怒马的青年男子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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