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卓芳涯‘迷’上了‘花’氏后,却是每况愈下,后来索‘性’就把功课全部荒废,漫说进士,是连会试的场子都不想下了,在后院里更是‘弄’得妻离‘女’散,还把高家给得罪了。这前车之辙明明晃晃的在那儿,卓昭节一听许镜心与任慎之有关系顿时就急了!
卓‘玉’娘还没详细说,她已经转了十七八个永绝后患的法子!
亏得卓‘玉’娘也知道她担心什么,开口就道:“你放心,任表弟可没被许镜心‘迷’‘惑’住,甚至于照理来说他们根本就没见过面!”
“那怎么说许镜心与任表哥有关?”卓昭节听说两人面都没见过,松了口气,埋怨道。
“所以十七郎才想着趁许镜心如今打算脱离醉好阁,设法把她‘弄’到家里去问问。”卓‘玉’娘匆匆将当年游姿病情加重那会,江扶风到游家探望,与任慎之提到在许镜心处看见过任慎之的画像一事说了,道,“我听着也奇怪呢——任表弟还说,后来他和其母,就是你那小姨母说了这事情,你那小姨母推断和任家有关,然而当时你小姨母病情很重了,没有‘精’神多想……总而言之这事情怎么都透着古怪。”
卓昭节听着也十分诧异,道:“慢着,若是如此,自六姐夫到了长安,那许镜心又非良家‘女’子,到醉好阁出些银钱打点就能见到的,六姐夫好奇,为什么之前不去见,如今却要把人‘弄’到家里?可别是想‘弄’清楚当年的事儿是一个,另外也想哄了六姐你吧?”
卓‘玉’娘啐道:“我会这么糊涂?这个当然也问了。十七郎就有点讪讪的,说他决计没有旁的意思,不然也不至于到了长安却一次都没去过醉好阁了,一是才到长安时忙着学业,被叔父督促无暇,二是后来与我定了亲……他……他想好好过日子,就……这次之所以提出要把许镜心‘弄’回去,却也是听说了许镜心要从良的消息才想起来。”
“怎么从良要从到六姐夫身上去不曾?”卓昭节蹙眉道。
“当然不可能!”卓‘玉’娘一挑眉,道,“是这样的,之前他夜不归宿就是去向许镜心打听那画像的事儿,然而许镜心一直顾左右而言其他,怎么也不肯说。后来被‘逼’急了,就说自己打算从良,奈何赎身之后一时无处可去,若十七郎能够收留她一段辰光,她才肯说,十七郎好奇心切,这才和我商议请她到家里做教习的。”
卓昭节还是很怀疑江扶风:“我怎么听着像这许镜心是在以退为进,目的还是要进‘门’?”
卓‘玉’娘道:“我会让她这样进‘门’?我与任表弟说了,这件事情到底和任表弟关系更大些,所以,等许镜心从醉好阁里脱了身,先接到我家里去,但我会把任表弟也叫上,到时候事情说完,给她一笔银钱——她爱租赁个院子住就租个,爱住客栈就住客栈。她不是说无处可去才求收留吗?还是一段辰光,那我给她足够一段辰光的银钱,她凭什么还要在我家里待着?趁早的给我走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