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婶……”
沈树桩开口:“温禾,我们也不去,你们自己回家吃吧。”
“那不行,我都和苗婶说好了,而且家里的饭在做了,吃不完到晚上会馊掉,好了,就那么说定了。”
季温禾把筐里的玉米倒出来。
“苗婶,您歇歇,我去菜地里摘几个黄瓜。”
顺道去小河边洗把脸,她感觉脸热的很,现在一定通红通红的。
到菜地摘了几个黄瓜,到小河边一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洗干净黄瓜,咬了一口,入口清香,爽脆。
想起前世有一次坐长途汽车,车厢里泡面味,脚臭味,总之什么味道都有,熏得人头昏脑胀。
不知道是谁拿出黄瓜,那股清香的味道,她到现在记忆犹新。
从那之后,只要出远门坐车,超过两个小时以上,都会备几根黄瓜带上。
“苗婶,桩叔。”
两人摇头。
“手脏。”
季温禾指着陶罐:“苗婶,用里面的水洗洗手,吃点黄瓜解解热。”
这时,沈榕山和沈良从地里出来,抬着最后一筐玉米。
沈树桩看着他:“榕山,快过来歇歇。”
“桩叔,苗婶,晌午去我们家吃。”
刚想开口说不去,被季温禾接了话:“我和他们说过了,晌午去。”
苗招弟无奈应下:“好,晌午去你们家吃。”
“哎。”她把黄瓜递给他们,“玉米没有别人家菜地种出来的长得好,还是粪水浇少了。”
沈树桩说道:“沈大冬家的菜地不咋好,没有粪水,你们家里养猪,不缺猪粪,以后沈良换水,把水浇在地里。”
沈良在一旁点头。
几人吃着黄瓜,坐在棚子里休息。
“玉米要晒几天?”季温禾问。
苗招弟回:“怎么着也要晒个五六天,晒干不容易发霉。”
她以为晒三四天就行。
沈榕山把地上的一堆虫子扔到小鸡面前,转身回家帮忙做饭。
沈良跟着上去。
季温禾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桩叔,苗婶,走吧,到家里面坐着,山洞里要凉快许多。”
“成。”苗招弟扶着沈树桩站起身,她跟在后面,转头问,“板凳拿不拿?”
“不拿,家里有,够坐的。”
沈文山做了好几个,家里最不缺小板凳了。
回到家,季温禾让他们到屋子里坐着,倒了两碗水。
两人打量了一下山洞。
沈树桩开口:“山洞里是凉快,我看你们以后搬下山,等夏天了,再搬回来住。”
“是这么打算的,不然山下太热了,夜里热的人睡不着。”
冬天储存了几个大冰块,没过几天,就开始慢慢融化了。
山洞里还是没办法储存冰块。
沈榕山从厨房出来:“在院子中吃,厨房小,坐不下那么多人,把这张桌子搬出去,两张拼在一起。”
“好。”季温禾把两碗水端起来,放在一旁的小板凳上,“能吃饭了吗?”
“快了,汤一会烧好。”
她回头:“苗婶,桩叔,你们先坐着,我去厨房看看。”
两人点头。
来到厨房,菜已经炒好。
沈良把菜端出去。
季温禾到碗柜里拿筷子,按人数数好。
筷子自己家用木头多做了几双,到新房子里住,要去镇上重新买。
沈元山打开锅盖,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哥,不烧了。”
对院子中喊了一声:“大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