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红把荷包塞进她手中,走到隔壁一看,他拉在了床上。
名面上不敢骂她,不敢动手,就故意拉在,尿在床上。
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去。
沈沫心问:“娘,他叫你干嘛。”
“没事,不管他。”
话音刚落,隔壁又传来他的叫声。
沈婉清放下手中的针线:“我去看看。”
李春红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没啥事,拉床上了,你别去,不管他。”
她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娘,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气你,故意恶心你。”
“娘知道,我心情好就帮他收拾,他愿意这样糟蹋自己那就随他去。你们别管他,如今我不会让他欺负,你们管好自己的事。”
沈沫心缓缓开口:“大姐,我们要是都嫁人了,他会不会觉得没有我们在了,就敢随意欺负娘。”
“要是论力气,娘还是比不过他,咱们别忘了,以前他是怎么打娘的。”
薅着她娘的头发,把人拽过来拽过去,拳打脚踢,哪里打人疼,就往哪里打。
她们也遭受过这种罪。
李春红怕她们做出什么事,连忙叮嘱:“娘辛苦把你们养那么大,不想看到你们去坐牢,傻事可别干,要不然娘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沈婉清安慰她:“娘,我们不傻,杀人的事我们不会干,也不敢干,就是生气,也怕您被他抓住打一顿。”
“他不敢,要是不想另外一条腿废了,他就不敢对我动手,放心吧,这几天我不管他,到时他自己便受不了了。”
晾他几天,让他跟自己的屎尿躺在一张床上,看他能忍受多久。
翌日。
季温禾做好早饭,刚从厨房出来,狂风大作,天色昏暗。
山上的树被吹的往东边歪,她都怕树倒下来。
沈元山推开院门:“嫂子,我看今天有雨。”
“今天不去卖货了,你喊一声文山,让他过来吃饭。”
“我来了。”沈文山跑进院中。
季温禾才说完吃饭吧,大雨伴着狂风而下。
“快进屋,元山,把柴房窗户关上。”
她跑进屋把卧室的窗户关上,出来又把门带上。
雨吹进了厨房,打湿了桌子,只能把厨房的门也关上,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沈文山抖了抖被淋湿的衣摆:“大雨说下就下,听听外面的风,我都怕山脚下的树被吹倒了。”
沈元山问:“嫂子,油灯呢。”
“在柜子底下。”
搬下来之后,又去镇上买了一个油灯,新的在卧房,旧的在厨房。
点燃油灯,屋内亮了起来。
雨水打在门板上,加上狂风,听着让人有点害怕。
三人坐在桌边吃着饭。
沈文山说道:“元山,一会跟我去前面打桌子,嫂子,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季温禾点头:“没事,你们去吧,我看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果然,几分钟过后,雨停了下来,风也停了。
“文山,元山,你们吃完快去吧,碗我洗,我瞧着今天天色阴的很,一会说不定还会下雨,把伞带上。”
沈元山应道:“好,嫂子,那我们去前面了。”
碗筷洗好,进堂屋剥玉米粒。
没过一会,外面又开始下起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