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以为都跟你儿子似的,整天不干好事,东村溜达到西村。”
“我看他儿子被打也是活该,肯定是惹到沈榕山了,要不然沈榕山能好好的把人家胳膊打断。”
“……”
众人的窃窃私语,让妇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目圆睁的朝着身后骂道。
“我告诉你们,我儿子可什么坏事都没有干,你们少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
“我儿子如今娶不上媳妇,都是你们这群嘴碎的瞎传,传得我儿子没了好名声。”
“谁敢在背后说我儿子,我诅咒她生儿子没屁眼,生下来也就是个流口水的傻子。”
人群躁动起来,有几个嘴巴厉害的立刻回嘴。
“刘二芳,你少满嘴喷粪,就你儿子那德性,还要我们传,长得一脸麻子,谁家姑娘看上他就是瞎了眼。”
“整天正事不干,还去偷看寡妇洗澡,谁好人家能干出这种缺德事,也就你们缺德人家生出这种缺德孩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男人年轻时也偷看过寡妇洗澡,真是继承了你们家的好传统。”
刘二芳掐着腰:“你放屁,那都是你们瞎传出来的……”
院子里的季温禾静静听着她们争吵。
两兄弟站在她身边,一左一右。
“嫂子,你进屋去,这里有我和文山。”
“无事,我看看她想要什么说法,这人你们认识吗?”
“认识,张家村的刘二芳,很凶,吵不过人家就动手,厉害的很。
男人叫张麻子,一生下来就一脸麻子,怕她,听说经常被她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儿子张富贵也遗传了他爹的一脸麻子,二十了,至今没娶上媳妇,名声不好,周围的村子里没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
沈文山接过话:“嫂子,她是个厉害的,今天来不是讨说法,是想讹钱。”
他大哥进山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嫂子,文山,你们小心点,我去上山找大哥。”
“嗯,你去吧,我不会任她欺负的。”
季温禾倒要看看她能怎么样。
那边争吵了片刻后,妇人不再搭理他们,转身看向院子里的两人。
“我儿子现在躺在床上命都快没了,你们不赔个五两银子,今天我就不走了。”
她掐着腰,气势十足,活脱脱一副黑道模样。
“刘婶子是吧。”季温禾声音放大,“你凭什么说是我丈夫打了你儿子,证据呢,谁看到了?”
“光凭你一张嘴,就要把事情赖在我丈夫身上,难道就因为我丈夫长得一脸凶样,所以出了什么事,都要赖在他身上?”
刘二芳上前两步,与她隔着五米的距离:“我儿子亲口说得,就是你丈夫打的,他脸……”
“刘婶子,我丈夫刚从战场上回来不久,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勤勤恳恳种地,从早忙到晚。”
“村里的大家伙可都是亲眼看见的,他哪有空闲去你们张家村,再说你们村子里的人有看到他吗?”
“你儿子说是他打得,就真的是他打得吗?谁知道你儿子有没有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