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到手就越惦记。
那日接到绑票那帮人送来的手指去寻宁子昱的时候,那两夫妇分明在房里做些什么。
听说太监能玩出的花样极多,一想到沈南乔被按在身下供人亵玩,他身体某个部分便不受控制。
每每晚上躺在床上孤枕难眠,若不是父母这阵子看管得严,高低要选个丫头进来出火。
这欲念压制了一阵子,便成了贼心贼胆。
沈南乔自恃足够冷静,但还是难免被宁子昱恶心到了。
“这脸可真大啊。”她眼里的鄙夷丝毫不掩饰,“或许找回沈姨娘有我自己的用途呢?所以倒是也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沈静怡眉心跳了跳,难不成她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囚禁起来?
这不能够吧?
沈南乔状极无意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带了十成十的威胁。
“叔祖母怎么能这么说呢?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就冲我唤您一声叔祖母,日后我成了倒卧,难道您还能看我生生饿死不成?”
这话显而易见是无赖了。
沈南乔尚未开口,宁肃不知何时欺身而上,生生将宁子昱从沈南乔身侧挤走。
宁子昱原本还**熏心,但看到宁肃那一刻,如三九天一盆冷水兜头而下,连忙退避三舍。
心道自己怎么忘了还有这个煞神在啊!
宁肃不冷不热地扫了一圈面色各异的诸位,这才徐徐开口。
“燕云卫亲自出马虽然把人找回来了,但论理,还是应该过个堂……”他意味深长瞥了眼沈静怡,“毕竟要指认凶手,还得受害者亲自出马。”
平远侯闻言大惊失色,自古唯有犯人才过堂,这不是把侯府的面子往地上踩吗?
可偏生宁肃说的又没错,但凡这种惊动厂卫的大案,势必要去指认凶手的。
他心里知道对方是因为刚刚宁子昱的不恭,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央告。
“念在沈姨娘有孕在身的份上,过堂一事能不能免了?”说到这里有些悲从中来,随即上前两步压低声音,“侯府到底还要脸啊,求小叔叔高抬贵手。”
“侯府要脸,令郎似乎却不这么想呢?”
宁肃说着,看向沈南乔。
平远侯的心沉入谷底,怎么忘了这位眼下已经是妻奴了呢。
“小婶婶的意思呢?到底你们都姓沈,若是沈姨娘丢了丑,小婶婶难免也要跟着蒙羞的。”
沈静怡倒是有恃无恐,她淡淡笑了笑。
“妹妹若是不怕我开口乱说的话,大可以试试。”她拢了拢鬓边碎发,“我这人打小儿有个毛病,就是一紧张就容易乱说话,万一说到什么涉及嫡母的不当言语,那可就……”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茶杯在脚边炸裂。
沈静怡吓了一跳,刚想说沈南乔也不是这种砸东西的性子啊,就见诚王不慌不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你刚说什么,本王没听清楚,关于谁的不当言语?”
沈静怡不知他和沈夫人的渊源,虽然不解他砸杯子示警的意思,但输人不输阵,还是乍着胆子重复了一下刚刚的话。
“我说沈夫人,就是我娘家嫡母,过世多年,但有些事,可能外界不大知晓。”她定定看向面色不虞的沈南乔,自以为得逞,“所以一旦过堂,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呢……”
话音未落,就听诚王吩咐左右。
“把人绑起来,嘴给本王堵上。”
燕云卫领命上前,沈静怡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
连平远侯都傻了,连忙上前拱手抱拳。
“王爷,这是为何?”
诚王一字一顿:“已故沈夫人,是本王故人,也是恩人。既然有人对她不敬,本王倒要看看,她能在公堂之上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沈南乔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每个人的表情。
末了缓缓踱步过去,低声在沈静怡耳畔道。
“乱说话不要紧,因为你很可能活不到上堂说话那一刻哦。”
小剧场
沈南乔:干啥啥不行,吓唬人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