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钲,你快跟上!”沈沐又命令严钲。
严钲被湛临拓的一脚踢得到现在起不来,眼看着三爷开车出去了,他吃力地爬起身,开车跟上。
沈沐真是急死了。
湛临拓本来就不爱说话,性子冷冷的,现在更加沉默,能够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这么跑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
湛临拓的车子一路疾驰,却在白星楚的家门口停下。
白星楚正打扮妥当准备去湛园。
容爷已经叫她去了,听说今天总统先生和市长都来了。
白星楚刚打开门就看到湛临拓来了。
“临拓哥!”她开心地喊。
湛临拓目光如寒霜一般,走到她面前,顺手拉了她的手。
关上门。
“临拓哥,你怎么了?啊!”
白星楚被他扔在沙发上。
“临拓哥,你喝多了!”白星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了。
湛临拓从腰间抽了枪出来,一把抵在白星楚的脑门上。
白星楚惊恐地睁大眼睛,“临拓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小凝为什么要推你!”湛临拓冷冷地质问。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跟白小凝已经结婚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天人相隔!
“白小凝一向不喜欢我!我随便说一句都会让她生气!她推我还需要理由吗!临拓哥……我知道小凝离开你很伤心!可我也是受害者!我也躺了好几个月身体才好!”白星楚握住湛临拓的握枪的手,“临拓哥,我跟你一样难受!我希望你幸福!”
“你是看见的!看见她推我!所有人都看见!受伤的是我,我从桥上掉下去,差点就丢了性命!竹子稍微戳偏,我就必死无疑!”
湛临拓盯着她,眼底的冰冷变成了一片赤红。
“你怎么就跟她碰上了!是父亲让白小凝来湛园,你怎么就跟她碰上!”
“我那天刚好也在湛园,你是知道的临拓哥!因为你第二天要结婚,我在湛园帮忙准备婚礼的!”白星楚吓坏了,哭着喊。
她从没见过湛临拓对自己这个样子。
而且还是指着枪。
“你没伤到肾,父亲却说你肾受伤了要白小凝把肾给你!这事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当时昏迷,我怎么会知道!临拓哥,你怀疑我什么!我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我一直在受伤,小凝走的时候,我甚至都没醒来!”
这些,湛临拓当然知道了。
他只是恨啊。
为什么会有白小凝推白星楚这一出,没有这事,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白星楚害怕地哭起来,整个人颤抖得像受惊的小兔。
湛临拓收了枪,“对不起星楚,我心情不好。”
“临拓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如果我的死能换来小凝,我也心甘情愿!”白星楚立马说。
声音很是哽咽。
湛临拓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白星楚哭起来的样子居然有点像白小凝。
看来,他真是糊涂了。
白星楚的姓还是白小凝给的。
他那么一说,白星楚哭的就更加大声。
那委屈的样子让湛临拓叹息。
“星楚,我刚才太冲动,你别哭了,重新去打扮,我送你去湛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