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百家已经习惯了‘争鸣’,一旦这些人进入朝堂,抵押给想法或许就让自身的学说得到重视,而紧接着就势必要各种内斗,打压其他学说,以达到独掌朝堂的目的。
封建时代,官员之间的职责可没有如今这么细腻,他们恨不得能够将天下所有都抓住手中,他们才不会管你打压了工匠会不会给社会带来生产力的压缩,不打死坚决不会罢休的哪一种。
就好似未来大汉出现的‘士农工商’,可不是为了将职业划分,而是为了红果果的将阶级固化,将‘士’这个阶层凌驾于所有职业的顶端罢了,这才是如今大秦百家内心最大的愿望也。
这群人一旦都招入朝堂,那么每日朝会,最可能出现的不是如何解决问题,而是无休止的辩论,就好似刘浩这一路行来,所见的百家学子一见到就势必要分一个高下。
每一次遇到了,无论是刘邦还是张良一开始都十分乐意凑上去聆听,可惜自己小孩模样,没有发言权,也是因此,使得他们听久了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只一句话,‘问题解决了吗?’,就直接将刘邦和张良二人打入深渊,再听之时,却已经是眉头紧皱。
特别是刘邦,到后来已经没了聆听的兴致,因为他发现这些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套路,哪怕是引经据典,似乎也从来没有脱离那基本书籍的内容。
鸿钧便是清楚的知晓这点,才会一松一紧,也就是将秩序分为战时和和平时期。
一旦发现天地之中承载力出现问题,立马就发动一个‘大劫’清洗一番,可谓已经十分老练。
这便是典型的以‘政策’引导发展,也同样是法家真正的精髓所在也。
只不过依旧是时代的局限性使然,又或者是岁月的缘故,几十年的经历太过短暂,以至于难以看请其中本质之所。
而刘浩作为后世现代来客,跨越几千年历史,俯视天地,自然对此十分从容。
他这两句出口之言,落在刘邦和张良二人耳中又是另一番感悟。
不管是刘邦还是张良,此前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刘浩逮出来做童儿多少有些怨念,好似我本来过得好好的,一下就被你拉来荒野求生,也不管咱在不在行,就直接赶鸭子上架了,还在一旁幸灾乐祸,谁会舒服?
可他们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再加上好歹是‘仙人’手段,想着跟着也是莫大机缘,一边忍着一边希望着。
但时日一久,他们也熟悉了这荒野求生之法,也明白了这本身就是一场历练或者考验。
然今日刘浩这两句话落在他们二人耳中,哪还不明白这根本就是刘浩在带者他们游学?
也不得不怪二人想多了,本身刘浩可没有这些计划,只想着观察罢了,也就是今日才明白一路上自己依旧没有真正融入此方天地,心态有了改变,这才让他们产生这番心理。
这也难怪,从一个观察者眼中,总是俯视人间天地的,哪怕再怎么说道,也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就是刘邦和张良此前和刘浩接触的想法,可刘浩心态有所改观之后,二人不自觉的就察觉到刘浩变得亲近了许多。
以为这本身也是刘浩对他们的一种教导。
“嗯?”
陡然间,刘浩抬头朝着北面看去,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容。
这却是他在咸阳布置的阵法有了动静。
和此前相比,这一次却有所不同。
对比而言,在今日之前,尝试者不知多少,但不说成功,往往靠近都难,也俱非有缘之辈。
但今日,他布置的阵法却给了他一丝反馈。
这却不是有人能够破开他布置的阵法,也不是真正的有缘之人,而是来者有着一个很好的名号,导致他布置的阵法多了一丝抵抗之心。
这个人就是秦时明月世界的‘东皇太一’,也是阴阳家最大的老板。
他这个名号倘若没有诸天相连接的话倒也罢了,可如今在刘浩看来,多半要成为这家伙的‘要命符咒’也。
不同于诸天万界诸多秦始皇,诸多三清,这些人的存在,根本就是关联之辈,具象诸天万界而生,有因果,又是本身,本就无碍。
但秦时明月的‘东皇太一’可和洪荒三足金乌东皇太一没有任何关系可言,等于拿着人家的名号在招摇撞骗,这本身就是取死之道也。
刘浩布置的阵法,本来就是这个小小的防御,也是担心未来诸天万界其他大拿进入秦时明月世界做出的小小预警。
可没想到今日却惹来了一个‘冒充之辈’,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好笑。
原本,他还想着直接出手捏死算了,也省得将来东皇太一进入自家地球之后察觉,而以此插手秦时明月世界。
可转念一想,何尝不是一个机会使然。
他本就与三足金乌不对付,这里同样也是他扶持之地,有了先手,又何必惧怕?
再者,未来嬴政建立的运朝体系,同样需要一个真正的对手使然,那些通过通道进入秦时明月的妖族妖兽们,何尝不是一个真正的挑战?
“或许,将这个‘东皇太一’直接扔到美洲也不错,你既然以‘东皇太一’为名,不修炼‘太阳’之道似乎也不好,机会也给了你,能够抓住可要看你自身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