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碰她。”沈易安湛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看着她,沉声说道。
没碰?
“没碰,沈总裁还能让未婚妻给自己戴着顶绿帽子曾光瓦亮的还真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严沁压根不相信,反唇相讥。
沈易安盯着她,领带扯下来,将她乱动的手给绑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句:“你这帽子给我带的还少吗。”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捏住了她纤细的长腿。
严沁让他滚,他就拿女儿威胁她。
严沁想到小铃铛甜甜的笑容,慢慢的放弃了抗拒,她咬着唇不出声,他总是许许多多的办法。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天生能无师自通,磨起人来,方法千般万种。
他让她喊自己的名字,让她求饶,让她认错,让她乖乖的……
严沁一开始还是忍着,后来就开始掉眼泪,咬着唇瓣压抑着哭,她觉得屈辱,也觉得委屈。
沈易安吻着她的唇瓣就尝到了苦涩的滋味,他眼眸深黑的看着她,冷硬的神情慢慢的瓦解。
她总是这样,哭起来的时候让人心疼。
再大的怒意,都能被她的眼泪瓦解。
“哭什么?”他脊背上带着汗珠,手臂撑在两侧,薄唇吻在她不断呜咽的唇角,一寸寸,一分分。
撩拨至她情动,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化作浅浅的低吟,修长白皙的脖颈抬起,也会不由自主的唤他的名字。
沈易安这回,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折腾她,动作休止,呼吸却依旧交缠。
严沁起身下床就去洗澡,没有跟他说话。
沈易安靠在床上,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心底里烦躁的情绪却并没有得到缓解,宽大的睡袍穿上,他起身就去了楼下。
**之后的男人身上带着隐晦又迷人的糜烂,清冷面容在眉眼之间也难免沾了几分风情的味道,只是这一切都要排除,他眼底的凌厉与幽芒。
佣人的视线几番落在他的身上,而后又匆匆避开,目光慢慢的看向楼上,揣测着这是发生了什么。
楼上洗完澡的严沁从浴室出来,卧室内没有看到沈易安的身影,就坐在了床边。
她的手机不见踪影,沈易安的手机却就放在旁边,她拿起来拨通了季候的电话。
“……是我。”严沁先出声。
季候看了看号码,“声音怎么了?不舒服?”
严沁的声音很低:“没有,铃铛睡了吗?”
季候“嗯”了一声,“谁的手机?”
严沁没有回答,但季候从她的沉默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欺负你了是不是?”
严沁:“……没有。”
季候一拍桌子,“没有什么没有,没有你的手机呢?”他按捺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你。”
严沁没说话,他这脾气来了,指不定就是直接挥拳头过来。
“这没事。”她说。
季候却不信,握着手机,他说:“等铃铛的病好了,那几个老畜生身败名裂,你就跟我回国外去。”
严沁静静的说:“好。”
她忽然之间这么好说话,季候就顿了下,“说好了?”
严沁站在窗边:“如果我可以,我也不想要回来。”
这里于她而言,留下的记忆,并不算好,反而沉痛的记忆更多。
季候说院子里种的花开了,说起她跟铃铛最喜欢在花海里玩儿,严沁想到那些画面,嘴角也带着微笑。
沈易安站在门口,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听着她谈论的内容,听她说解决完事情就还要出国,听她说他们三个人在国外的幸福生活,手掌慢慢的就捏起来。
严沁听到身后好像是有什么动静,就扭过头去看,不期然就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严沁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对于自己跟季候的话又听到了多少,就抿了抿唇。
季候这边忽然就听不到她的声音,狐疑的喊了一声:“严沁?”
严沁看着沈易安转头离开,这才回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