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的时候跟小猫儿似的,完全不见把他气的脸色铁青的模样,柔顺的躺在他旁边,在病床的一侧,顾忌他的伤口没有去抱他的腰,就搂着他的胳膊,面颊也柔柔的贴在他的肩上。
她问:“你伤口还疼吗?”
他说:“不疼。”
“骗人。”她微微扬起头,“你昨天晚上都烧的跟烤红薯一样。”
沈易安轻笑,“那是辛苦你照顾我了。”
他的小姑娘长大了,也会照顾人了。
严沁抿抿唇瓣,明丽的眸光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贴着就吻上了他的下巴,一边吻着,还一边幽幽的嘟囔着:“你吓到我了。”
当医生剪开他的衣服,当她看到他浑身血淋淋模样的时候,真的吓坏了。
沈易安还不能移动身体,被她这么似有若无的吻着,微微叹了口气,“沁沁,往上来一点。”
他想吻她。
“不要。”她拒绝。
“不想……我吻你?”他嗓音清冽之间带着靡靡的缠绵悱恻味道。
严沁轻轻的咬了下唇,看着他俊美清俊的面庞,就主动自己贴上他的薄唇。
沈易安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她清浅的吻,呼吸急促喘息之间,难免就会有想要深入交流的贪念,可他这一身的伤着实束缚住了所有要上演的荒唐和**。
窗外的亮光逐渐的被夜色淹没,暮霭沉沉,病房内一片寂静之色。
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喘息声和情意浓浓。
严沁微微喘着额头抵在他的侧脸上,小声的怨念:“你刚才咬我了。”
他可……不只是单单想要咬她的。
沈易安长臂搂着她:“还……恨我吗?”
这种温情脉脉的时候,问出这种话实在煞风景,但也就是沈易安会做出来的事情。
严沁在他的臂弯里动了动,哼哼唧唧两句,言语不清。
沈易安垂眸,迢迢风姿此时也被裹成了半个木乃伊,他说:“人生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初识咱们是两个拾荒者。”
都好过,他是带给她无法泯灭伤痛之人的儿子。
“我才不要去拾垃圾。”她抗议。
她抬着头,眉眼一挑就带着女性特有的性感、大胆和香艳,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我一开始看上的可是你这张脸的,所以……”她说:“你要是个拾荒者,我应该是把你带回家洗干净,然后——绑到床上。”
他那一双瑞凤眼透着是华泽和流光,玉面之间也能带着万种风情,他问:“然后呢?”
食色性也是天性,严沁看着他,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你,你别现在勾引我,你身体承受不住的。”
一个男人,怕是最刺耳的便是类似于你不行的表述。
沈易安眸色深深,“去把门锁了。”
严沁亲他的唇角,吻他的喉结,可就是不去锁门,在他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唇瓣贴在他的耳边,“我不自己动。”
她可知道他是什么想法,“这是惩罚。”
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徐徐缓缓的滑到他的肾部,按下去,在他的闷吭里,霸道的开口:“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你弄伤他了,该受到惩罚。”
“沁沁。”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
严沁哼了一声,把手移开,“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现在,你该休息了。”
病人不能熬夜。
沈易安在病床上慢慢的平缓着呼吸,她现在欺负他不能乱动,可是嚣张坏了,点了火不灭,还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压抑。
“你的手还可以活动哦。”她笑眯眯的提醒他。
沈易安这种人,就算是一个人都鲜少去做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当着她的面乱来,可这也,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