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何处?”
“回禀王上,今日我等已经行至南塞州境内榆山县,等到明后日再往前,可能就要和月亮国敌军短兵相接。”
南塞州,榆山县。
徐王所领,前去征讨月亮国的大军,在旷野扎营休息。
徐王营帐中。
徐王只叫来几位亲信,商讨事宜。
“嗯,前线情况如何?”
“月亮国之兵力,目前还在南塞州边境与我边军交战,并未能攻入南塞州边境。边军和月亮**队交战,也是每每大胜。”
“哼,区区弹丸之国,土鸡瓦狗之辈,还敢冒犯天威。”
徐王说了句,然后转身,再问道,
“侵占月亮国领土的西方之国,可曾出现在边境战场上?”
“还未和边军直接交战。按前方传来之消息,那西方之国的大军,压在月亮**队之后,只是驱使月亮国之军队进攻,还未主动向前。
而月亮国大军,虽然损失惨重,但依旧持续和我边军作战。”
“这是要用月亮国之兵力,消耗我边军之兵力啊。不过让他消耗,等我天兵一到,就立刻反攻,入月亮国境内,看他能怎么样消耗。”
徐王转回身,抬起头朝营帐外再望了眼,然后再哼了声,
“敢向我夏朝神州宣战。我还以为多大魄力,怎样自信。不过一个不堪一击,一个藏头露尾,畏缩不前。”
徐王说完这话,再回到了营帐中大座上,
停顿了阵过后,又再抬起手,朝着几位亲信示意两侧落座。
“……王上,不知道是否还有军事问询?”
不知道徐王还要问什么,徐王示意坐下后,又许久没说话。
几位亲信互相望了望,然后左首的亲信恭敬而小心地出声问道,
“……京城有消息传来。”
徐王重新抬起头,
“太子遣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送来一则消息,同时言,之后还会有一批粮草辎重从别处调来,充当我前线大军之军需。”
徐王堆几位亲信心腹说道。
而几位亲信只是一听开头,就各感觉到了不对。
这前线征讨月亮国的大军,哪轮得着太子指手画脚。
即便是为了避讳,太子也不会和这手握重兵,在外大将联系。
“消息里,说明了最近京城以及朝中动乱。”
徐王未曾直接给几个亲信心腹解释,只是继续往下说着,
几个心腹也心里凛然,正襟危坐,细细听着。
“京城之中,在我们率军离开京城后七日。城中流民骚乱,毁坏城中建筑无数,被劫掠人家无数,为流民动乱冲击人家无数。
而后禁军听从太子命令,入城镇压流民。当夜城中死伤无数。
其中武英殿大学士府邸,也受到冲击,大学士为流民踩踏而死,家中也少有人生还。”
听着这话,
几位亲信心腹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们都是跟着徐王从京城出来,他们的家眷亲属自然也都在京城中。
虽然都在不错的地段。
但堂堂武英殿大学士,都在此次流民动乱中死了。
他们家眷在京城此刻究竟怎么样实在无法想象。
另外,也听到了更不对的地方,太子调派禁军?
那皇帝呢?
徐王也没再绕弯子拖拉,很快说到关键地方。
“另外,同一晚,宫中玄王宫变,陛下在其中为玄王所害,后太子率领御卫赶去,诛杀了玄王。
此刻,京城中已经遍是缟素,而太子将在陛下安葬过后,登基称帝。”
徐王的话,让乍然听到这消息的几位亲信都有些心思振动。
而后又不得不压下满腹心思,还是左首亲信恭敬地请示道,
“陛下驾崩,令人惊悸悲痛。王上,我等是否要暂停此行,班师回朝,吊唁陛下,为陛下缟素,同时为太子登基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