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殿下,先前接到旨意,得知徐王将要前来率领我等作战,征讨月亮国不臣。卑职就翘首以盼,时至今日,总算是将徐王殿下盼来了。”
南塞州边境城市,武安县。
徐王率领之禁军暂时城外驻扎,徐王率几位将领和亲信亲兵入城。
远远就看到武安县城外有人迎接。
是负责驻守南塞州边境的守将带着几位地方官员。
守将满面红光,穿着的甲胄都快兜不住肚子,身后城门大开,
一看着徐王等人到了,立马就迎了上来。
“城中情况怎么样?”
看了眼大开的城门,徐王微微皱眉。
“城中百姓仍旧安居,那些月亮国的贼军虽然叫嚣厉害,但实际上不堪一击,即便此刻也未攻破过我边军第一道防线。”
守将言语中隐约带着些对月亮**队的嘲讽,
随后再转身,对着徐王再恭敬道,
“只恨我等虽然勉强有统兵之能,但大略不足。只能等到徐王殿下前来,才能制定征讨月亮国之大略。
现卑职属下,将士士气充足,整戈待战,只等徐王殿下一声令下,我等就领命杀入月亮国境内,好叫那月亮国弹丸之地,西方蛮夷之国知道我大国威严。”
“好了。武安乃是南方边境重镇,不可掉以轻心。”
虽然许久没上战场,但徐王也不是傻子,必要的警惕还是有,
再环顾了圈周围,多教训了这守将一句。
“徐王殿下所言极是。”
守将未曾反驳,先恭恭敬敬称是,
然后再解释道,
“每日里我等都小心戒备,只是今日得知徐王殿下已经到了,喜不自禁,这才打开城门相迎。”
徐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徐王殿下,卑职和诸位地方上的大人,提前备好了一席薄酒,就在武安县令府上,还望徐王殿下不要嫌弃。”
守将再出声说道,
被提到的县令也连忙躬身。
徐王没薄了守将面子,点了点头过后,对武安县令出声说了句,
“那就劳烦县令在前面领路。我与姚将军有些话要说。”
“是是,是,徐王殿下,还请上马,城内请。”
“不用了,我们走走。”
“是,是,徐王殿下。”
地方官员走在前面,那守将就落到了徐王身侧,
看着那地方官员稍远,徐王对着那守将脸上就没那么客气了,
“你知不知道,身为边军将领,和地方官员来往过密是犯忌讳?”
这守将姚将军,就是先前递还胡为先的将领,
也是徐王一派的人。
身为南塞州这个边境州的边军统领,
名义上仅比一州总督低一级。
但严格来说,总督并没有调遣边军的权利。
“更何况,你身为我这一派的人,更要注意!你是想害我?”
徐王这话已经很重,
姚守将一下脸色变得颜色,慌忙告罪,
“徐王殿下恕罪,卑职实非故意。只是末将在武安县中落脚,此处又是边境重镇,多有布置需要地方官员配合。
末将也是难免和城中官员交涉往来。”
徐王闻言,鼻子里发出些声音,没说话。
姚守将脸色泛白,更是跟在身侧,谨小慎微诺诺不敢言。
不过很快,
徐王就又再问话了,
“那月亮国敌军,的确不堪一击?”
“回禀徐王,那月亮国所谓士卒真是不堪一击。战略低劣,战术平平,就连士兵都毫无士气,每每被我边军击溃。”
守将连忙再回道,
“每每被我边军军阵一冲击,就混乱不堪。不过徐王殿下没来前,我们还无做主的人,所以每次都只是朝月亮国境内冲击一段距离过后就后撤回来,未曾深入。这段时间,我们和月亮国贼军多交战于边境线前后。而这样,已经取得斐然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