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鱼母正对账呢,虽说知道今天儿子来,也是分身乏术,只安排了两个虾兵套车去接。
“哎呦,我家蠢哥儿回来了,心肝啊,你可是回来了。”鱼母抬头看到儿子,是慈眉善目一汪泪水。
眼见着老母亲双眼朦胧泪水,余书洋赶紧上前,说道:“老娘今天该欢喜才是,怎得能流泪呢。”
鱼母修行突破六品,身形又有变化,已经不似早前丈二身高,如今减到八尺,虎背熊腰也变的清减不少。
“娘啊,你怎么清瘦这许多?”余书洋不免疑惑不解问道。
鱼母白了儿子一眼,从柜台取出两个盒子并一个钱袋子,说道:“两位就是尺家木匠吧?
这两盒是岁钱,每盒一千岁币,折算下来是二百万符钱,这一袋是八十万符钱。
你们清点一下吧,楼上还给两位准备了包房,等下可以尝尝本店的特色。”
说罢,鱼母把两盒并一个钱袋推了过去,只等尺家父子把结算的商契拿出来清账。
岁钱都是整盒的,专门做大生意用的,市面上很少单独花销用,这岁钱不比符钱,可以知道当法器用。
尺家父子两个,一个用神念点验符钱,一个打开钱盒查验岁币,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查验结束了。
“东家,这是商契,您收好了。”尺大匠从随身法囊中取出,这是早先在虎山岛敲定好,当场签押的工契。
鱼母左右看了一眼,对一旁的蜈蚣精说道:“老花,你来用印吧,摄取这份资粮。”
这位老花,名叫花不知,是一个修行钱财的财神道修士,是如今面馆的六个合伙股东之一。
这蜈蚣精浑身上下都是手,其中一只手拿着一枚木印盖章,完事后这份工契直接化作飞灰。
柜上有大伙计直接把尺家父子送上了二楼雅间,这边钱柜上鸡妖、蜈蚣精都伸着脑袋过来了。
“这位就是贤侄啊,果然生的一表人才,看这相貌、这穿着。”花不知率先开口称赞道。
“行了吧,你俩在这好生看看吧,我带儿子去后宅,别记错了账,回头专门来查这回的流水。”
鱼母拉着儿子的手,不由的欢欢喜喜的去了后院,可是苦了风妖七风,后背上放了两个乾坤包袱,一步一打晃的跟着。
待到进了后宅,鱼母扫了一眼七风,朝着余书洋问道:“这是你新点化的童子?”
鱼母知道儿子有培训童子的习惯,身边几个得用的妖精,都是亲自培训出来的。
“这一只风精,俗名叫七风,你看他的模样,风鹏鸟的脑袋,相月鹿的身子。”余书洋笑着跟鱼母介绍道。
鱼母见着七风吃力,伸手把鹿背上的包袱拿下来,说道:“这是啥?咋那么沉啊?”
“这不是剩下的芝草跟云雾茶,一半芝草送后厨了,还有一半得送金鹿岛店里,茶叶我准备带去青丘的。
哎呀,那一半芝草全送后厨了,还用再分一分吗?”余书洋这才想起来。
面馆用的芝草,鸦头山馒头房的芝草还得分一分,这边面馆是合伙的生意,馒头房是他们自己的买卖。
“不碍事的,入库那边是半张仙跟虾兵,多了得等下也会拿回来,我把你叫过来,是有几个事跟你讲。
一个是芝草的事,眼下店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六家联手也挡不住,财帛动人呢。
好在你干娘要突破五品的消息传出来,暂时震慑住一些妖仙世家,现在问题是那些野妖散修。
咱们店里有三位妖仙坐镇,也时不时有来闹事的,许多事不能不防备一些。
二来,是虎山岛的事,荒海从鬼海变成雷海,有不少妖仙世家跑来谈合作,想着把浮岛搬过去。
这事也是麻烦事,不说芝田的安危,就是巢居城木家也是个麻烦,他们怕木家怪罪,就想找个顶缸的。”
鱼母跟儿子叙述这些事,自从鱼父闭关修炼,她也渐渐学着跟儿子商量事了。
余书洋这才明白,码头上盯梢的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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