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木头脑袋!?反派都伏诛了,你还要对你弟弟动手!?”
上杉越气的吹胡子瞪眼,“稚女,跟我一起走,我带着你去教会做慈善。”
源稚女愣了下,看向这个有些熟悉的老爷爷,他之前眼中只有哥哥,和恨极了的赫尔佐格,都已经忘了在场的还有个外人。
他盯着对方看了几秒,恍然回神……这不是那个拉面摊的老师傅吗?
“老师傅……你是谁啊?”
源稚女疑惑的问道,不知道为何这种时候站出来为他出头的老爷子是何许人。
“我、我是、我……我是……”
上杉越支支吾吾半天,居然也没能开口,他强大到在日本这处地界无人能敌,但却没有勇气对儿子说出自己的身份。
他害怕,同时他也觉得自己不配。
源稚生揉了下脑袋,看向上杉越,“感谢您……最后还是站出来了……”
说到最后,他欲言又止,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我不出来?我不出来你们这对傻小子就互砍到死了!”
上杉越扭着头,有些不太敢看儿子们的眼睛,又道:“还有,你是怎么当哥哥的?如此乱的局势下,你就丢下你的妹妹自己一个人跑来了?”
源稚生被说的有些尴尬,这的确是他的疏忽,如果没有……老师傅的援手,绘梨衣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他又看向源稚女,“稚女……”
源稚女笑的有些腼腆,“处刑也好,流放也好,赎罪也好……我都听哥哥的话。”
源稚生有些恍惚,原来弟弟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
这时陆晨开口了:“按照秘党的原则,源稚女是应该被关押在某个海岛的监狱上,终身监禁的。”
源稚生心神一紧,看向陆晨。
但陆晨又笑了笑道:“但你弟弟是神经病嘛,神经病在人类社会中还有特权呢,虽然我很讨厌这种所谓的规则,可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再说你们蛇岐八家不是总想着自治吗?我今天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来砍了八岐大蛇而已。”
说着,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源稚生的肩膀,“走了,一身湿漉漉的,回去换衣服吃饭,饿死了。”
他走到绘梨衣身边,又道:“源兄,因为你的劝告,我可是在海下放弃了一只超大的鱿鱼,记得你说过的话。”
源稚生看着那带着绘梨衣走向车子的陆晨,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放心,晚上铁板鱿鱼管饱!”
…………
晚上九点,东京半岛酒店。
前台的服务员小姐经过了一天的担惊受怕,趴在柜台前懒洋洋的打着瞌睡,忽然被一阵叮叮锵锵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立马坐正身姿,擦了擦嘴角可能存在的口水,心神紧张。
要是被经理发现她在上班时间打瞌睡,可是要被开除的。
她看见进入酒店的并非经理,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但又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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