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冬,你若是蜂蜜,我就是蜜蜂。”
“我想从那一双红唇中吸出蜂蜜。”
警方没有禁止人群呼喊,允许人们喝得烂醉、胡闹聚集。
刚下了夜班,在摊子前吃了点东西的工人,似乎忘记了疲劳,加入了快乐游行的行列。
人们不分男女,不分老少,都涌入街边跳舞,手拉着手,口中欢唱《也许我疯了,但我爱你》《忍冬与蜂蜜》。
“喔,两地与海本相连,却被海堤隔开!”
“喔,米尔顿的英格兰,能永垂不朽吗?”
“你们是她共和国的一员,能卑躬屈膝吗?”
“这些王爵如铁生锈,谎言好似虫噬,让你们心智受损。”
“目光充满力量,好像高挂空中与天堂的太阳,来自被分隔的天空。”
汹涌的人潮中,一名身穿水手服的老人在唱歌,然后,又补充道:
“我为这个国家奉献了青春,参加了数十场战役,如今却连一个高枕无忧的地方都没有,音乐声、欢笑声和礼炮声一波接着一波,害得我这个无政府主义者,想把这群人的脑袋给轰掉。”
不知该说幸运,还是还说不幸,除了几名同伴以外,没有人在意他,更没有听到这翻惊世骇俗的言论。
因为,大家都在欢庆,为女王的大度而高兴,她没有放弃伦敦。
“有太多人忙着帮某一个人制衣,才会有那么多人没衣服穿。”
周天喃喃低语,接着,转身逆着人潮向自家酒馆走去。
旁边,杜泉也是面目表情,东区人民之所以会那么惨,根子上就是因为西区人过得日子太好。
宁可举办一场盛大的仪式,也不愿让穷人吃上几顿饱饭,要知道,如果把用来搞排场的资金,拿去扶贫、救济穷人,那至少会有两万人因此而受益。
大约一小时后,贝克街变得史无前例的热闹,身穿古怪中世纪服装的队伍出现了,他们像极了马戏团游行的前导队伍。
由于太过喧闹,诊所二楼,正在互相讨论各自看法的众人纷纷停止交谈,走向窗台。
人群中,陆离一眼就看到了追随着马车的小伙计,他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疯狂摇摆,死死攥着帽子。
接着,一辆皇室马车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上面坐着两位淑女,她们的脚夫脸上擦粉,马夫则是身穿华服。
后面又有更多的马车,乘客要么是爵士,要么是内臣、子爵与锦衣侍女。
“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也喜欢凑热闹,平时看起来,挺沉稳的一个人。”
白宇摸着下巴,他下意识地忘记了对方在使用血清之前,仅仅是个孩子,如今只是身形拔高罢了。
“米高是个爱国者,他非常纯粹,最喜欢吃印有国旗和王室徽章的锡盒土豆。”陆离回忆道。
“可惜,苦了咱们,要不出去下馆子,让他休息一天?”
杜克的提议很快就被通过了,大家决定等外出收集证据的杨媛媛回来,就去一起旁边餐馆吃饭。
另一边。
许久不曾露面的温斯里警官急匆匆离开白厅街,他得去一趟贝克街,邀请朋友参与一场宫廷晚宴。
因为规格很高,时间又非常紧迫的缘故,下午很早就要把确认参会的人员名单上报给王室内务大臣。
坦白来说,能参与这场盛事,往后十年都可以将其作为一种谈资。
陆离和他的朋友们之所以能够参加,完全是因为温斯里举荐,以及文森特老爷子给力。
一想到快五天没有见面,温斯里警官脸上不禁浮现出笑意。
虽然共事的时间不长,过程并没有发生多少“曲折”,但这不妨碍几人之间建立深厚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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