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别人名字前,难道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千夜装作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样子,“而且,你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来岁,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
纲手明显没料到千夜会说这话,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这是因为百豪之术,驻颜有方吧。
反正实际年龄超过四十岁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略微犹豫片刻,纲手正色道:“我叫纲手。”
“纲手?”千夜故作疑惑道:“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没必要在意。”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人,纲手并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而令对方感到拘束。
“我想起来了,好像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唯一女性纲手大人就是这个名字,你该不会就是她本人吧。”千夜满眼‘期待’的看向纲手。
“怎么可能...”纲手连忙否决。
然而还未等她把话说完,千夜声音的再次响起,“说的也是呢,听说那纲手大人都已经年近五旬了,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可能是那个老婆婆....”
老婆婆三个字刚一脱口,只听砰的一声,纲手掌中酒杯被捏的粉碎。
“怎么了?”千夜故作疑惑的道。
“没...没什么...”纲手面色阴沉的可怕,心中安慰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跟他一般见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不多时,桌面上的酒就已经被喝的差不多了,纲手脸色潮红,隐隐有了一丝醉意,而暗中挥发了酒精的千夜,则依旧面色如常。
“喂...小鬼,喝了这么多酒,你怎么就一点事也没有?”纲手有些醉醺醺的道。
“我是北方人,我们那边喝酒是用碗的,别说这小小的几盎酒,就是一缸,我也能喝它个底朝天。”千夜随意找了個理由。
纲手略微玩味的看向千夜,“吹牛不打草稿,你个小鬼还真是爱说大话,之前被酒呛到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纲手话音刚落,房间门被推开,一名外表清纯的美女,抱着宠物猪走了进来,竟是静音。
溜了溜了。
再不走,这虎娘们醒来,可就要出大事了。
要知道,原著自来也单单只是因为偷看纲手洗澡,就被打断了几根肋骨,重伤锤死。
他可不想跟纲手打!
“啊......”
然而,在他走后没多久,一声尖叫,便响彻了整座旅馆。
一直守在旅馆外打瞌睡的静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抱着宠物猪就往里赶。
结果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厢房内,遍地狼藉。
酒瓶摆满了桌案,有的甚至滚落地面...至于昨日那年轻人,早已不知去向了。
只留下了一个钱箱。
而纲手本人,则裹着被子,整个人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没有时间让静音多想,她慌忙上前治疗。
纲手这才好受许多。
“纲手大人,你没问事吧。”静音捡起地上一层被子,眼眶通红的走到纲手身旁,为后者披上,她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
导致纲手大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
“我没事了....”纲手声音颤抖。
没事就出鬼了。
作为一个最出色的医疗忍者,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昨夜她提出跟一个小鬼拼酒。
然后断片....再然后,她也想不起太多了。
只是隐隐记得,自己将对方当成静音的叔父加藤断了。
“我去找那个混蛋算账。”怒吼声中,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静音眼角滑落了下来,她转身就要出去找千夜算账。却被纲手一把拉住。
“你去哪找他.....现在估摸着,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说到最后,纲手声若蚊蝇,被褥下的玉手将纸条窜成了麻花状。
静音不知道的是,千夜留下了一张纸条,而纲手在醒后也看过了。
之所以会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是因为恐血症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