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无可挑剔的五官,飞扬的眼角,锋利的下颌。只是曾经的些许稚嫩褪去,只留下了男人的野性和力量。
她倒抽一口冷气,忽然后悔了刚刚脱口而出的言不由衷的话。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男人无声地和她对峙着。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身体的愤怒和**已经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全身的燥热汇集于一处,叫嚣着要将女人捅个对穿。
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要克制,这个女人承受不住他的愤怒。
他冷眼盯着女人,退了回去。
他还衣冠楚楚,像极了电视里的衣冠禽兽,而女人的衣服已经被他揉成一团,半遮半挡的,难掩春色。
许一凡从桌子上拿过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喉结涌动,上上下下不停。
然而冷酒下肚,身上的燥热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急于寻找一个出口。
空气陷入可怕沉默,秒针滴滴答答得走着,像是数着两人的心跳。
他扔了酒瓶,又重新走了回去,抵着女人的双腿,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扣。
一颗,两颗,三颗。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欣赏着女人倔强清冷的面容。
他倒是想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那么想上男人的床?他知道四年前你是什么样的人吗?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颤.栗.呻.吟吗?能接受我和你曾经缠绵悱恻吗?”
“既然你那么想爬男人的床,我再来好好教教你,别让姓陈的小看了你。”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亲了上去,任由女人在他怀里挣扎扭动。
“啪”的一声,周言挣脱了领带的束缚,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固执得不肯流下来。
这个男人就是要羞辱她,用曾经的荒唐的岁月羞辱她,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男人抹了抹嘴角,有血迹。
好,很好。
他舔了舔手上的血痕,酒精直冲上头。不再克制,低头埋在女人颈间,狠狠咬了下去。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掠夺与惩罚。
“啊——”
吃痛之下,周言大叫出来,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一个血齿印,清晰可见。
她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下逃脱,却动不了分毫。
浓烈的酒精味重新覆盖下来,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四处点火。
这一幕在男人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四年不见,他对她的身体仍是了如指掌。
周言放弃了抵抗,神经紧张到了极点,反而放松下来。
她别过头,也感觉不到疼了。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是吗?”
许一凡听到她的声音有些麻木,掰正她的头,逼她直视自己。
周言开始自己脱衣服,很快便一丝不挂,胸前的大好春色展露无余。
她累了。
“许大公子还想要什么,我的尊严和骄傲是吗?”
“四年前你不是已经得到过了吗,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眼角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刚刚的哭喊。
许一凡听到熟悉的字眼,终于停下来了。
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身上的力气陡然被卸掉了,他跌坐回沙发,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