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是那么的强势自我,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或是考虑。
天神对蝼蚁,当然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怎么会在乎蝼蚁是生是死?
这个道理难道不是放之四海皆准,她可太明白了。
但是有一点,她和他的看法相同,她也不觉得丁月曦和他们的状况有什么关系,更不是罪魁祸首。
这场游戏的主角是他和她,她做为“女主角”,自然有喊停的权利。
她躺在他的臂弯,依然十分平静,她不想歇斯底里,没有意义。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我们之间不过是犯了几次错误,你不必和我说这些。”
车厢内冷气还未彻底散去,她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已有些发冷,倒是显得她更倔强了。
男人却浪荡得笑了,再次俯身下来,轻车熟路得咬着她的耳垂,研磨起来。
“原来是和我要名分来了。”
他没想到原来女人也不能免俗。
他一直以来,对“男女朋友”莫名得有些抵触,总觉得这种事上,任何女人一旦开口,就想要托付终生,像菟丝花一样缠绕在他的藤干上。
或许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又或许是他有限的恋爱经验的原因,他实在觉得这样的托付太过沉重。
可能他确实是个“渣男”,大家说的没错。
但是现在面对周言的“诉求”,他心里居然有一丝窃喜,他知道女人喜欢他爱他,但是他没想到这么骄傲恣意的玫瑰,会因为爱自己而放下她全身的骄傲和矜持,要一个“名分”。
既然如此,他给她就是了,他的月抛女友那么多,到了她这儿还能舍不得给?
也是,她在自己面前早就放下了骄傲矜持,上一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那么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让他觉得有些膨胀。
他想着想着,身体已经越来越燥热,一只手穿过她的大衣,将她的纤弱腰肢禁锢在怀里,亲吻得越来越热烈。
“这有什么难,我们怎么就不是男女朋友了?小爷说你是,你就是。”
说着已经扒开她的大衣,只剩下里面单薄的衬衫。他紧紧贴了上去。
周言当然知道他说的“男女朋友”是什么意思,他们当然不可能是“男女朋友”。
他们无论做了多亲密的事,但是从未了解过对方,更没有袒露过真心。
他不曾在意她的过往,在意她的朋友,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哪个学校来的吧?
她更无法想象有一天,这个花花公子有一天能和她背靠背坐在一起,分享彼此的野心或梦想,在深夜痛哭流涕。
他们除了发生了关系,什么关系也没有。
她现在有点明白什么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
他本身的态度,就是一种拒绝。
而现在的“女朋友”,不过是一个title,好方便他光明正大地行使“男朋友”的权力。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想要的越来越多。
但是,这一次,宽大的手掌抚过,女人的身体却是冰冷的,在他的进攻下没有融化,反而坚硬如冰!
“周言,你什么意思?”
他再一次抬起头来,女人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甜美和妩媚,只有清冷和骄傲。
“呵,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