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你在我身|下忘情放纵的样子,又有多高级?!”低沉的怒吼在女人耳边震耳欲聋。
不知道是男人的怒意振聋发聩,还是那晚的“主动献身”让她难堪。有些屈辱泪水已经涌了上来。
“你混蛋!”
她睁大眼睛,大喘着气,想要强压下这种羞辱。
男人却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
“那么竭力讨好我,是不是忘了?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他觉得,自己还是更擅长用身体说话。
下一刻,他猛然搂过她的窄腰,带到自己身前。
女人被迫直视他的面容,仍然是优越的骨相,锋利的眉眼,只是今天多了一层不怒自威的态度,像是神话中随时要爆发的君王。
她的衣服散落下来,头发披落在肩头,隐隐约约,却遮挡不住春色。
很好,这清纯中带着浪荡的形态,才是他熟悉的样子。
男人热烈得吻了上去,慢慢压低身躯。
虽然暖风关了,男人的胸膛却依然滚烫无比,像是烙铁一般碾过女人的柔软。
暴怒之下,他亲吻的没有章法。漫天的侵略落了下来,印在女人的额头,眼睛,嘴唇,又一路往下,往更柔软处而去。
往常这个时候,女人已经被他亲得哼哼唧唧的,没了反抗之力。
但是今天,她却像案板上的咸鱼一样,一动不动。
暴露在外的躯体被男人的灼热吻痕烫过之后,又恢复冰冷。
清亮的眼眸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她一向对他的美色难以抵抗的,今天却如此顽固!
男人很快意识到了这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神盯着她越发阴冷。
“你什么意思?”
“海德公园的事不是我的本意,而昨晚我只是想带你回家,我有错吗?!”
“我哄了你这么久了,到底还想怎么样?”
他呼吸有些不稳,却仍然无法调动女人,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甚至生出一点委屈来。
女人扭过头,用沉默回答着他。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已经说完了。
如果他还想继续,她亦没有反抗之力,任凭他掠夺就是了。他这样的禽|兽,自然是不会管她的死活。
很快,还挂在她身上的半截衬衫袖子成了作案工具,被绑到了头顶。
车厢内实在是太拥挤了,男人换了各种角度,将女人摆弄成各种样子都始终施展不开。
他已经失去最后的耐心,直接将女人折叠成虾米。
女人疼得厉害,却仍是一言不发。
男人彻底发了狂,撕咬着她,缠绕着她,要唤起她原始的**和爱人的本能。
但是,女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因为没有愉悦,已经疼得有些打颤。
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倔强得不肯滑落。
男人放弃了。他盯着她,眼里深深地不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一次她还那么爱他,那么放纵他,为什么今天的女人如此难以取悦?
是不是给她脸了!
他陡然泄了气,没有了继续的动作,暴力得给她穿上衬衫,歪歪扭扭地系上扣子,裹上外套。
他不敢让她停留,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下一秒,车门大开,女人衣衫不整得,被推了出去。
“滚!”
男人觉得扫兴透了!
豪车轰鸣,从女人身边喧嚣而过。
这时候,丁月曦已经追了出来,在角落不知站了多久。
男人的车停在一条小道,并不显眼,她找了半天才发现。
等她到的时候,已经看到车身在摇晃,而车内的春色被反光玻璃遮挡得没有外泄一丝一毫。
但是,她已经能想到,两人在车内是怎样的风光旖旎,或是不堪入目。
她能想到女人是怎样的放纵,怎样的主动献身,甚至可能会委屈地说自己刚刚被孟长青使唤是她指使的。
内心交织着怒火和不屑。但是,又有一丝嫉妒。
嫉妒她能这样放下身段,自甘下贱。
或许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但是,当她看到被骤然扔出来衣衫不整的女人,又听到那一声让她滚的怒骂时,她忽然觉得她的男人还是坐怀不乱之人。
就算他们真的发生过什么,男人也不过把她当做一个玩物,一种工具,用完就扔的那种。
鬼使神差的,她对着女人凌乱的背影,拍了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