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对此完全嗤之以鼻,但却不敢说狂言,换言之他心里有一句妈卖批,知道不当讲。
“行了,回吧!”李欢扯了一下缰绳。
司马迁忙问道:“侯爷,那水泥……”
“有法子了。”李欢沉吟道:“我此前陷入到了一个思维误区,铁犁是中空的套在木质的犁头上,这样可以减轻整个曲辕犁的重量和造价,方便耕地,那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不能制作出来中空的铁齿,也套在修剪好形状的硬木上固定好了,然后通过水力风车转轴的带动,铁齿就可以绞碎了成块的水泥?”
司马迁完全用心记住每一个文字,李欢接着说道:“铁齿搅碎之后的水泥,还需要放进石槽内,继续春碎,这一步倒是轻松了许多,先前洗衣服你都这么干过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做如何?”
原本只是充当一个记录者的司马迁,咋咋唬唬的听到这话后,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毕竟,上一个督造水泥窑的人刘陵,直接就被张汤带走了。
“君侯说笑了,您不常说,术业有专攻,这事儿还是交给下边的匠人们去做吧?”
李欢澹澹道:“你记在史册上的东西,是要流传于后世的,那如果我们的技术在未来失传,后世人就只能在史册中寻找这些制作办法,如果后世人照着史册做不出来,你说是谁的过错?”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司马迁可以欺之以史。
司马迁立刻就肃穆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李欢又忍不住一阵鄙视,他很想说你完成个der,还不都是你动动嘴,下边的匠人们怎么做?
要不是如此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真的让你这么做?
安阳城外的大道已经初具规模,工地上管吃管喝的优惠策略,瞬间就让许多打着白嫖心思的百姓们,汇聚到了此处。
毕竟,在他们看来,做事儿管饭,就等于白嫖。
司马迁看着马蹄踩踏而过的地面,忍不住感叹道:“单独是来做工的人,就已经有两万之众,这还是有意控制的结果,否则的话只怕会更多。”
李欢翻身下马,走到边上的水沟扫了几眼,然后解开裤子放水,这让许多伸长了脖子,以为侯爷又要做出什么重要指示的人瞬间呆住了……
于是,一大群男人解开裤子,逆风放水的壮观场景,就出现在了安阳县外的大道上。
水沟里尚未通水……百十号人这么干完后,那味儿顺风十里飘……
于是,进进出出很多的人到了这里,嗅到这味儿后,下意识的发动了联想,逆风放水有人又高又远,有人湿了半边鞋……
李欢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的举动,会弄出这么大的笑话来。
但那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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