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驴木脑袋,还是认为跟着你,就能升官发财了?”公孙敖磨着镰刀,觉得司马迁真是奇怪,随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李欢流露出来了一个极其邪恶的笑容:“还是他有龙阳之好,已经看上你了?”
“你真恶心!”李欢鄙视了一番,摇头说道:“这才是个好官,如果咱们大汉,能多几个这样的官员,百姓的日子都会好过一些。”
“不懂那么多,你还去割不?”
“不去了。”李欢沉吟道:“此情此情,我忽然诗兴大发,想要吟诗一首……”
“你只要不是淫性大发,要淫湿一手就行!”公孙敖提着镰刀,贱兮兮地笑着:“今天晚上,咱们去勾栏听曲儿,看我怎么淫湿一手!”
李欢强烈鄙视:“我这一首观刈麦,是要流传千古的,你懂什么?粗鲁!”
“哈哈哈……”公孙敖完全不在乎,大笑着走向了地里去割麦子。
李欢的观刈麦还没有流传开来,淮南王聘请公孙敖为淮南国大将军的书信,就已经到了。
公孙敖做足了姿态,让淮南王的使者足足跪了半个时辰,方才出恭完毕,走出去迎接。
他急匆匆的和李欢辞别之后,就已经踏上了前往淮南国的道路去了。
李欢这个时候,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公孙敖这个奇怪的法子,会不会是皇帝刘彻给他指点的呢?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怎么可能想的出来这样一个让淮南王又爱又气的办法?
这算什么?买一送一?
秋收完成之后,晒粮食,就成为了安阳县的第一要务,同样伴随着的,还是驱鸟。
今年晒粮食,到处都是光整的水泥地板,百姓们家家户户都乐得合不拢嘴。
县令却已经在这个时候累倒了……
这是真的累倒了,安阳侯亲自装模作样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县令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于是从没干过农活的他,亲自在田地里不分昼夜的收割粮食,搞得一群小吏们都快崩溃了。
大家平日里干的都是些什么工作?
然后,县令累倒了之后,接二连三的小吏也累倒了。
李欢特意让人去查看了一下,这是真的累倒了,包括那些小吏……
晚上睡觉的时候,县令总是浑身上下疼得睡不着,痛苦的呻吟声,时常会持续到睡梦中还在继续。
李欢本想亲自去慰问一下的,但是卫少儿极力反对,说这样很容易让这个小吏马上升官离开安阳县,这样愿意亲自在田间地头埋头苦干的县令,是真正的好官,多留在安阳县一些时日,是安阳县百姓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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