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早些休息,打牌终究是小道儿,不可沉溺。”刘彻丢下手里的牌,因为他看出牌技烂的一笔的公孙贺走狗屎运,像是要和牌了……
于是,兴奋到了极点的公孙贺,瞬间就被打倒了中枢神经一样,萎靡不振……
卫青手杵在公孙贺的肩膀上,看了看他的一手好牌,抿抿嘴,丢下句:“运气不好。”便打着哈欠,快步离开了去。
“陛下什么时候……”
公孙贺的话说了一半,李欢一脸郁闷地反问:“你没看到他一直在偷看我的牌?”
“可不敢这么说,陛下看,那都是正大光明的看,何来偷一说?”公孙贺郁闷地推开了牌,李欢注意到,这家伙竟然差点就清一色了……
“难怪青儿说你运气不好。”李欢压着笑声,伸手把桌子上的碎金子抓了几把,愉快地离去。
和刘彻打牌也不是不行的,老板虽然喜欢偷看自己的牌,但是桌子上堆积的碎金子,老板却一个都没拿走。
“来的老勋贵太多,很多都是不请自来,陛下对此似乎颇有微词。”金盏给李欢倒了茶。
李欢嗅着金盏身上的香气,忽然来了兴致,伸手拦着金盏的腰,金盏忽然笑了一声:“外边的人都在看着,别的人她们管不了,但是我和临邛,她们都要管的。”
李欢扭头看了一眼窗户边上,一个身材魁梧的金刚悍妇,正睁大了一双牛似得眼睛,往里边看着。
“扫兴!”李欢郁闷地推开了金盏,那双牛似得大眼睛,也立刻从窗户边上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靠山妇?”抿了一口花茶,李欢忽然后背发凉,据说当年名传天下,威震上下五千年的大将军韩信,就是死在靠山妇的屁股之下的……
这野史野不野无所谓,李欢可一点也不怀疑这种吨位级别的金刚悍妇,真的能一屁股坐死公孙贺那种级别的勐将,而实际情况是,韩信单挑或许未必能打得过公孙贺。
所以,稍微一对比,那就真的有可能会被这种金刚悍妇一屁股坐死。
金盏挨着李欢坐了下来,李欢顿时就有了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只不过自己是小鸟……
“这可不是传说中的靠山妇,这是现实中的。”金盏嫣然笑着:“你去淮南国的时候,我会让这些人伺候的起居。”
“你开什么玩笑?”李欢手里的花茶都差点洒出去。
金盏很严肃地说道:“淮南之地的人善于用毒,更善于用巫蛊之术诅咒他人,我好不容易,才从大姐手中讨要到了这两个靠山妇,她们虽然容貌丑陋,但是却懂得如何伺候人,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们认得很多种毒药,也知道怎么破解巫蛊之术,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时候,她们两人披上铠甲,军中的勐士,也未必能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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