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秋吓得跪在地上:“上天垂怜,贵人一定会有子嗣的!”
阿娇似乎有些疲乏,挥了挥手:“告诉陛下,晚上别过来了,往后几天都别过来,这一来就折腾了一宿,谁受得了?让他多去耕耘一下卫子夫那块地,免得太后又数落我。”
大长秋想要劝说,但是看着不像开玩笑似的阿娇,立刻磕头退下:“喏!”
卓文君果真和自己想的那样,没有为亡夫披麻戴孝,反而穿着更为艳丽、更为成熟的妇人衣装,那种珠圆玉润的样子,甚至都会让人误会,这就是安阳侯夫人。
她的理由也极其充分,自己的前夫,在咽气之前,吩咐仆从,和自己离合了……
李欢对此只是翻了个白眼,张骞脸色难看,甘夫摸了摸挂在马鞍上的弓弦,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弹奏东风破。
“李敢呢?”李欢环视了一圈人群,却没看到李敢。
“师父,我来了!”李敢大叫着从司马迁居住的房屋里跳窗户跑了出来,后边跟着怒发冲冠的司马迁。
后者骂骂咧咧,可是忽然看到李欢远行的队伍,骂声戛然而止,扭头就跑进了屋子里,关门的声音,似乎是想要把房门砸飞一样。
李敢抓着一张捏得皱巴巴的纸,冲到了李欢马前:“师父!你看司马迁这个王八蛋,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却还在史书上如此抹黑您!”
李欢方才伸手要去抓,却不知卓文君什么时候凑到了身后,一把抢了过去,展开一看,美眸中先是浮现惊喜,然后大声悬念了起来:
“安阳侯李欢者,喜他人之妇人,尤爱有夫之妇,虽常克制,却终难自勉,钟爱他人之妇……”
后边写的什么,卓文君这样脸皮厚得能防御甘夫飞箭的人,也不好意思念了。
李欢气恼的一把抓过来,扫了一眼后,顿时死了个粉碎,纵马冲到了司马迁的房门外,大声怒吼道:“司马迁!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娶媳妇,要不就藏好了,别让李某人看到!”
屋子里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听不出丝毫气息,宛若里边就没有活人。
李欢气恼的在房门上锤了几拳,这才拨转马头,卓文君迎了上去,可还不等她开口安慰李欢什么,李欢就已经忍不住怒斥道:“看什么看,今天晚上你来给本侯爷暖被窝!”
“君侯此言可当真?”卓文君喜上眉梢。
李欢哼道:“你想得美!李敢,下令出发!”
两百多人的队伍,伴随着李敢的一声令下,随即出发。
直到人都走远了之后,司马迁的脑袋这才从门缝里伸出来看了看,脸上颇为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记载的有错吗?君侯都这么做了,还不让我这样写?这岂不是没有天理了?”
与此同时,阿娇院落中的高楼上,皇帝刘彻也在远眺。
他要来这里,别说大长秋挡不住,天下人都挡不住。
头发凌乱,浑身香汗红潮还未褪去的阿娇,轻哼了一声,抓起一边上的一卷纸,甩到了刘彻脚边上:“堂堂大汉帝国的皇帝,说话竟然也这么不算数,你不是说,自己若是做不出这一道注水又放水的问题,就不上我的榻?”
刘彻回头看了一眼阿娇,学着她的嗓音哼了一声:“这个小明的脑子铁定不正常,哪有一边放水一边注水的蠢货?朕遇到了,一定让张汤砍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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