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是不是躲在办公桌下的刺激感,实在太让人难以拒绝了。
“决定了,我想要去负责报纸。”沈宝儿道:“接下来,我会把我的工作范围,一点点移交给真真妹妹。”
苏曳道:“好,你最近英语学的怎么样?”
沈宝儿道:“还不错,九江的英语班,我是学习得最快的。不过,我们聘请来的那些洋人记者,还是要求他们说中文,并且学习中文。”
苏曳点头认同,倒不是民族情绪的问题,而因为这是中国的报纸,中国的属性一定要强。
沈宝儿接下了苏曳的衣衫,忽然吃吃笑道:“夫君,萝丝小姐您认识吗?”
当然认识,是九江经济实验区英方董事长的女儿,目前也算是一个会计师,伯爵千金。
“她下面白得很,和裳儿不一样,裳儿是肥嘟嘟的,而她就是薄薄的那种,又粉又白。”沈宝儿道。
苏曳无语道:“你们女子,这么疯的吗?”
沈宝儿道:“在浴室,我看到的。”
接着,她柔声道:“夫君,要不要我安排她侍候你?”
苏曳道:“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啊?爱不是独占的吗?”
沈宝儿道:“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啊,真的好白啊,瓷娃娃一般。”
一边说话,沈宝儿一边坐了下去。
然后,就光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
武昌!
钦差大臣赛尚阿冷斥道:“钦犯曾国荃呢?”
湖北巡抚彭玉麟道:“大人,曾国荃真的不在武昌啊。”
赛尚阿道:“彭玉麟,你长期负责水师,他们走私,劫杀商船,劫杀朝廷运粮队,运银队,你可知晓?”
彭玉麟躬身道:“回上差的话,下官实在不知。”
赛尚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对彭玉麟进行了叱责,接着他挥了挥手。
顿时,书房内的其他人走了出去,就剩下彭玉麟和赛尚阿二人。
赛尚阿道:“玉麟,不知道你如何看我?”
彭玉麟道:“论经历,论资历,当朝无人能出大人其右。”
赛尚阿道:“但是老朽无能,当时剿灭发逆遭遇大败,使得我十几年蹉跎。”
彭玉麟道:“不是老大人无能,而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发逆,先帝又对您抱有了太高的期望。”
赛尚阿道:“不论如何,成王败寇,老朽从高处跌落,这般起伏跌宕,也让老朽看清了许多东西。”
彭玉麟道:“论对发逆作战之败,我们算败得最多。”
赛尚阿道:“对,你们湘军一开始败多胜少,一点点积累,一次次历练,方才有今日之成就,所以我们算是一类人。但是有些人,却仿佛生而知之,从未有过败绩,如此一来,倒是让人忍不住要相随。因为人生而盲目,前路漫漫,不知道出路在哪里,也不知道方向在哪里。有一个人在前头带路,而且他从来都没有错过,作为跟随者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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