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透过诗词去看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靖王顾怀没承认,但众所周知太白居诗词出自顾怀之手,所以当清平调旁边的这首定风波引起了大家注意的时候,众人都有些好奇顾怀又写出了什么。
还真是一回长安就不安分,上次一诗一词压倒长安,这才才回来,就又掏出了一首?
而且通篇读下来,居然也是旷世之作,不同于将进酒的豪放,清平调的写人,这首词通篇都是一种...洒脱。
成竹在胸的洒脱,俱在把握的洒脱。
不清楚内情的士子们自然认为顾怀是在凉州有什么感悟,一时交头接耳起来:
“听说靖王殿下平定凉州,俱用的雷霆手段,原本起码要半年才能镇压民变,结果靖王殿下只花了一个多月。”
“这词...有些意思,若是单单去看,遣词造句都是顶级,尤其是那股洒脱味道,更是让此诗一跃成为难得佳作,可若是配上靖王爷凉州一行的结果,就有点别的意味了。”
“这股自信洒脱味儿,再配上靖王爷的那些动作...堪称恐怖。”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人?靖王爷也才到加冠年纪吧?又能掌兵又能写诗,而且俱是过人,这等资质...为何会这般出彩?”
“莫非真有生而知之之人?”
“好一个定风波!定凉州风波,安百姓民生,就冲靖王爷这首诗,当浮一大白!”
荀学林的心抖了一抖,他比其他人看的更明白,这首诗...恐怕根本不是在写凉州那些事情!恐怕是...靖王顾怀接下来的动作!
他难道就这么笃定自己能赢?能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扳倒祝文?这是怎样的一种自信?
难怪柳姑娘对他那么芳心暗许了...自己确实是怎么都比不过的,看看人家,才加冠的年纪,就能带兵平叛,清扫凉州官场,手掌生杀大权,还写得一手好诗好字,更是尊贵无比的藩王身份...真是不能比,一比就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原本还觉得自己凭着父亲的身份在长安说话都能硬气几分,当初还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想打动柳姑娘,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不同于同伴们的着迷品鉴,荀学林的肩膀渐渐的塌下去,站在人群外围,活像一只...败犬。
那点心思,终于彻底熄了。
然后他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身旁的同伴连忙叫住他:“学林,还没饮宴,你要去哪儿?”
“我要回家一趟,你们喝吧,”荀学林声音极为低沉,“然后我就回国子监读书。”
靖王顾怀一定有些其他把握,自己得回家提醒老爹,别跟着那刑部尚书和顾怀作对,就看这诗心境,怕是顾怀现在就是在逗他们玩。
何其恐怖?自己这辈子,就算是走上了仕途,还能看见顾怀的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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