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新鲜的五具控灵者尸体倒在众多尸骸之上，和大多数控灵者一样，身着黑袍掩盖身上的鬼怪特征，不过这些控灵者甚至还带着面具。

“控灵组织里，最特殊的一批人。”露易丝解释起来，她伸手揭开一具尸体的面具，面具下面没有脸。

“这是……”莎伦·露娜看过来，心里只觉得一片寒意，“又是什么不符合自然规则的怪物？”

“无面者。”露易丝言为所有人解释这种生物的身份，“一种由鬼怪控制的生物，本身实力并不强，但可以变化成任何人类的模样，且本身没有鬼气的特征，只有在进入混沌大地之后的，它们才会显出真容，是专门用来打入其他国家之中的间谍。”

听闻，郑言便过去，摘下了面具，脱掉了这些生物的黑袍，露出了下面有男性特征，女性特征的身躯。

露易丝看着郑言的样子，又说道：“它们身上不会有情报，他们的情报都记在脑子里。”

“我知道。”郑言回应，他自己把五个“无面者”身上的黑袍全部扯下，并且收走了四张面具。

面具几乎一模一样，是一种恶鬼脸孔，可能就是这些“无面者”本体的模样。

“这些东西，或许对我们有用。”郑言又说道，他将一张面具和一件黑袍收入斗篷内，剩下的丢给了露易丝。

“有用？”露易丝诧异的看着郑言，然后抿了抿嘴，说道：“你是说，你准备假扮这些东西……说实话，它们确实很好扮演，但它们都是一只鬼怪的分身，有很大的暴露风险。”

“我知道了。”郑言又点了点头，“我只是说，或许有些作用。”

“好吧。”露易丝又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一边的石碑，说道：“石碑上好像还有一些字呢。”

“此内容，仅本世界的生灵可见，任何外来者，以任何方式，都没有资格观看，这是这个世界最后的意志。”

“任何外来者，必将被我死后的黑雾吞噬。”

郑言面不改色的听着脑海中的声音，最终点了点头，大概明悟了些什么。

莎伦·露娜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沉默了半晌的郑言，轻声说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真的想听吗？”郑言侧过脸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没有任何被发现秘密的不安。

“你承认了？”莎伦·露娜瞪大了好看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郑言。

“你又确定这石碑上的东西是真的？”郑言讥笑着说道：“你就这么坦率的相信了上面的话？”

“但上面的内容和精灵族中，部分历史有些许对应，而且你也确定看不到上面的内容不是吗。”莎伦·露娜转了转眼珠，又看了看郑言，可以肯定的答道。

“难怪你这么镇定，你不还是知道些那部分历史吗。”郑言轻轻的笑了笑，“看来还是对我有些戒备。”

“但你能否认，我救了你们，否认我和圣光的联系，否认我身上没有恶意？”郑言的波动之力延展开来，就像一只眼睛睁了开来。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精灵游侠以及精灵骑士都疑惑了起来，而莎伦·露娜只是看了郑言片刻，随后吸了口气。

“我不知道，但……至少你没有恶意。”

“我可以相信你吗？”

……m.

……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