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天下的神器。
神器不能没有,但是神器也不能太多、不能太泛滥。
为控制总量,为保持至象的超然地位,那些至象联手起来,封了这条路,就象是啥?现代社会某项禁忌武器的“不扩散”条约。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般奇妙。
无论在哪方世界,总会有一些规则异曲同工……
一夜时间,在他们谈话中度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谈话,全天下不知道多少人每日都在进行中。
但是,层次如果有代沟,谈话也是索然无味。
而林苏与凤长生,却是一个特例。
两人层级天差地别,按说即便谈话也不可能尿到一只夜壶里,但他们偏偏谈得甚为默契,凤长生的意思林苏懂,林苏的意思凤长生懂,而且偶尔一两句感悟出口,对方也每每觉得灵光频频。
天下最神秘的事件。
古往今来最高端的高端局。
两人竟然都能跟上对方的节奏。
“你说的是‘沧河洗剑’?”凤长生道。
“沧河之上,百万无辜之人之血,铸就他的剑道之途;强上时空圣女,借神殿之宝后杀圣女证道;炼百万婴儿而化他剑心;屠一方小世界而取天道剑碑……我不愿以普通人的善恶观去评价修行道,但也必须得说,象他这种畜生杂碎,当日的无,实在不该手下留情。”
“修者无情,千古惯例也!”凤长生道:“小子,你之道,怕是入不得高境。”
“族主你呢?为何你能入高境?因为你无情吗?”林苏道:“抱歉,我从文渊书阁中看到的你,却是一个多情人!”
凤长生目光慢慢落在他脸上:“你竟然从文渊书阁中,看出本座是个多情人?何处多情?”
“人海茫茫天逐浪,多情自古总多伤!”林苏轻轻一叹:“千年旧疤自己掀开都痛,何况是旁人掀开?是故,晚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一句话,凤长生站在这片梧桐叶上,整整一个白天。
当日夜晚,再度演绎,月光之下,一间书房,林苏在书房之中伏案而书,他旁边已经写好的纸,比昨日多了一小叠。
这就是动态的演化,各种细节,全都吻合逻辑。
一天两天三天。
四天五天六天。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
但每一天似乎也都是上一天的重复。
转眼间,林苏在侯府书房里已经闭关七天了。
今日已是九月十四。
九月十四夜。
月已接近满月。
朱雀巷的白衣侯府之外,星光下走来一位美丽的女郎,此女,似乎刚刚从月光中下来,身上还披着月光,将她的一张面孔映衬得宛若九天仙子。
她,是季月池。
接近一个月时间,她与兄长季素一起,圆满办结了首届鹊桥会,取得了丰硕无比的战果。
促成了白玉京三十万人的婚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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