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笑了:“那容易,要诗还是要词?”
我的天啊,自己点菜?绿衣呼吸都快停止了:“词!”
林苏手一抬,金纸出,提起宝笔直接开写: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事,何事当年不见收?”
词毕,七彩之光弥漫桂园,桂园之桂香飘百里,一时之间,绿衣完全沉迷……
崔莺在旁边也是满脸红霞,她曾是益州一代才女,母亲曾经告诉过她,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千万别自恃有才,傲视他人,那样只会给你招祸。
母亲的话她一直都记得,进入林家,她做的是侍女的活,掩尽一身才华,但如今,她突然发现,她根本不需要这么做,绿衣有才,照样是相公的心头肉,相公之才,才是真正的天下无双。
“相公,这是一首全新词牌!”绿衣喃喃道。
“不算全新,八成新吧……我这次在京城开了个肥皂厂,曾以鹧鸪天为词牌,写过一首。”
“写的是什么?我听听……”
“她们的香皂命名为:玉肌……所以我写的是……不怕微霜点玉肌,恨无流水照冰姿,与君着意从头看,初见东南第一枝;人散后,雪晴时,陇头春色寄来迟,使君本是花前客,莫怪殷勤为赋诗。”
绿衣轻声吟诵:“玉肌香皂,初见东南第一枝,而咱们的香水,自是花中第一流……相公,你这些绝妙词儿出世,真是不要女人活啊,京城三大才女,是不是都倾倒了啊?你有没有收下一个两个?”
林苏横她一眼,收你姐啊?
绿衣跑了:“这花树满地的,特别适合相公调莺戏凤,我不打扰你们,我去做香水瓶……”
拿着崭新的七彩词稿跑去完善她的香水大业了,就只剩下林苏跟崔莺……
另一侧花树之下,有两个女孩,她们正在花树下锄草呢,此刻全都躲在树后面,眼神儿悄悄地投向这边。
“瑶儿姐姐,真是三公子过来了?”那个姑娘满脸通红,三公子,是江滩的神,所有人都渴望见他一面,他真的来了……
但瑶儿姐姐怎么回事?为什么眼神发直?
瑶儿轻声道:“莺儿姐姐跟在他身边,啊……”
林苏轻轻伸手,将一朵调皮的桂花花瓣从崔莺的头发上摘下,崔莺仰面看他,眼神里全是含羞带怯,让旁观的两女全都呆住。
“难道说,莺儿姐姐……成了……成了他的人?”瑶儿脸蛋也红了。
“莺儿姐姐好幸福,都是从京城过来的,为什么她就那么好命啊……瑶儿姐姐,你跟她关系那么好,要不过去跟她说句话,听说三公子对自家女人最好了,只要莺儿姐姐说句话,咱们可不就一步登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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