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这些年一直调侃别人,做了无数让人恨不得扒了他狐狸皮的事。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修理。
他坐在衙门的厨房,生无可恋的瞅着袋子里那满满一袋子的润滑油以及关于断袖之癖的春宫图。
白允只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他到底是哪里让人看出自己是断袖来着了?!!
“你们说说,我到底哪里被你们看出来是断袖了?!”
衙门内人来人往,昨天分配好的小组今天被打碎了重新分配。
捕头正忙着点人数,结果身后一阵咆哮,他把刚点好的人数给忘记了。
扭头就看到白允张牙舞爪的戳在那里,“我不是断袖,你们误会了。”
捕头最先笑起来,“断袖咋的了?这有啥好否认的,我瞅着挺好的,你跟那个叫做中曲的小哥都长得老好看,我看你们倒是不错。”
捕头那句话仿佛是石子儿落进了水缸里,噼里啪啦的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
“白捕头,你瞅着这是害臊了?哈哈哈!!这有啥好否认的,昨天我们可都听到了,中曲那小哥吼得特大声。”
“不过我以为他是那个,结果没想到我们的白捕头是那个。”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说完之后,县老爷过来了,于是乎一群人跟猪突狗进似的赶紧火烧屁股走人了。
留下白允傻站在那,“我真不是……”
书呆子老爷狐疑的扭头,眯着眼看他,“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休息吧!我听捕头说了,你身体不舒服是吧?走吧!走吧!别留在这里蹭饭了。”
白允,“……”
那是蹭饭的事情吗?!!
……
白允开开心心的走,结果一脑袋鸡毛的回来,那样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霖别狐疑,“你怎么了?搞定中曲难道不高兴吗?”
白允猛地抬眸表情有些失控,“你也认为我跟中曲在一起了?”
霖别,“难道不是吗?”
白允有些欲哭无泪,“我跟他真的是清清白白啊!别人以为我会跟他在一起,但是你怎么也会以为我跟他在一起?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霖别狐疑,“我以为你不在乎性别的。”
白允哀怨,“大姐,就算是我不在乎,人家中曲是堂堂羽宿山的族长,跟青丘不一样,他能忍受这个?唉,不说了,我要走了。”
白允说到做到直接去房间里收拾包裹,所谓的收拾也只是把几只昨天买来还没来得及吃的鸡打包一下,准备去青丘的时候打牙祭。
白允听到身后有人走进来,也没抬头,“你又来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我要走吗?你别劝我,我必须得走,不走回头满世界都传我是断袖,回头我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说了半天,那人也没吱声,白允意识到不对劲。
霖别那货他了解,毒哑了都能想办法说话,更何况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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