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怜儿,堂堂天子亲女,仪态也算得上是上乘,难道竟是配不上他荀氏之子?”
荀昭原本是王账亲自看上的人选,又亲自吩咐了太子去撮合,这一份面子,已经是堪比天大了。
若是刘岭顽劣丑陋,也就算了。王惩大不了打掉门牙朝肚里咽,丢了面子也只能生闷气,可偏偏刘婶又是生得仪态款款。知书达礼,又是顶小的女儿,即便王赔自己平日里也是最宠。
但凡遇见这样的事情,做母亲的往往最是气愤,当年长公主刘嫖,不也是因为栗妃绝了自己攀亲的念头。恨上前太子刘荣和栗氏一族,王账才得了机会。岂料如今风水轮流转。这回却是转到自己头上了。
王账的心气,其实并不比长公主刘嫖要高上多少。
“这个人留不得了。”王赂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起来。
“母后,荀昭即便是拒婚,也罪不至死。”刘彻听了王鳃的话,顿时就吓了一跳。
“我不至于如此糊涂。”王鳃知道儿子是误会了自名,“此人并非忠主之臣,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
不动声色之间,皇后王鳃就给荀昭扣上了一顶偌大的帽子。
“母后,荀昭乃不世奇才,还请母后三思。”刘彻再和荀昭赌气,也不可能不知道荀昭的价值。更何况,刘彻自己心里也明白,荀昭并非像母亲所说的这样。
“既然并非忠主之臣,留着反倒会受其害。”王鳃却是心意已决。
“如此做罢。”王账寻思片刻。抬起头来,“既然你说此人乃不世之才,便让他去雁门太守冯敬帐下效力,为我大汉守边。”
雁门关乃是大汉北部抚要,去年匈奴袭太原,便是从此破关而入。此处不但艰苦,更有几分凶险,长安城里的公侯子孙,常常是即使弃官”也不愿意尖雁那地直和配从军没有伸刀飞八的区别了。
“母后刘彻顿时一愣。想要再分辨几句,却见王姥已经站起身来,朝着帷幄后面转了进去。
上林苑,期门卓。
刘彻虽然是好一阵没有来营中,可是期门营的作刮仍然是丝毫不受影响。
荀昭所领的一百军士,每日上午练习战阵骑射,下午分队打马球,忙得不亦乐乎。
张塞和韩嫣还是常常会过来凑热闹,按照他们的话说,每日一到下午,荀昭手下的军士就不像是太子亲卫,个个争的面红耳赤的,像是路上的强盗。
“强盗”荀昭对于这个评价,似乎也并不反感,“匈奴兵不就是强盗,要想打败他们,只能是比强盗还要狠。”
“你们说可是?”荀昭转过身去。对着网从场上退下来的几队军士喝倒。
数十人顿时一起齐声应和,仿佛不但不以此为耻,反倒是引以为荣。张寡和韩嫣看在眼里,只能是一阵摇头苦笑。虽然也算是作,可是既然是打马球,自然就也有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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