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焉和郭嘉一路狂奔,风尘仆仆的向着城墙敢去。可怜陈焉折腾了一上午,始终也没能吃上口饭,连水都喝不上。
好在陈焉从张梁那里学到了辟谷之术,如今过去许多时光,本领倒是也渐长,虽然不能够做到不吃不喝,但是也小有成效,这一夜一日的不吃不喝也难不倒陈焉。
倒是郭嘉病歪歪的身子,奔波了一会儿,又开始面色发白,拼命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陈焉虽然不饿不渴,但是昨夜在外面睡觉,有些受了风寒,则是拼命打喷嚏。
“阿嚏阿嚏……啊……阿嚏!”
这两人倒不像是来修筑城墙的,倒真有些像是来奏乐的。
此时徐荣和黄忠两人忙着休整军队,一时半会脱不开身,陈焉则干脆带出了几名老将士,先来修筑城墙。
这些将士们鱼龙混杂,有的是最先跟随董卓进京的,有的是曾经徐荣的旧部,有的则是白波军的老兵,不过这些弟兄们对陈焉都是心服口服,干起活儿来真是谁都不含糊。
陈焉看在眼里,心中感激,恨不得跪地上给兄弟们磕头了。
此时冬天转眼就要过去,北风即将被东风所代替,天气也渐渐暖和了。陈焉带头搬着墙砖,从城西走到城东(倒不是拆了西墙补东墙,只不过是城砖堆放在城西),未过多久,便已经汗流浃背。
郭嘉身子骨弱,自然不能干这些体力活,于是他便成了监工,站在残破城墙上,奔走指挥劳工们干活。
陈焉看在眼里,长叹了一声道:“唉!奉孝啊,早知道修城墙这么累,当初何苦用投石车把这城墙砸成这般模样啊!”
郭嘉也是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这长安城防御坚固,吕布又是虎狼之将,万一咱们兵力不能及时涌入,胜负很难预料啊。”
郭嘉说话之时忘了断句,句子太长,可怜郭嘉一口气用完,后气不济,再次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陈焉看郭嘉险些咳死,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冲过来扶着郭嘉道:“奉孝,奉孝,你这是怎么了?”
郭嘉用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早已说不出话来。
陈焉不由得仔细去看郭嘉的胸口,伸手探看,问道:“奉孝,你胸口怎么了?让我看看?”
扯动之下,郭嘉胸前衣衫敞开,只见他胸前那个纹身刺青颜色竟变得比以往更加鲜艳,直如鲜花绽放一般!
陈焉忽然心念电闪,头脑中意识飘过,问道:“这是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奉孝?”
可是郭嘉仍是在死命咳嗽,根本无力回答。
陈焉急的直跳脚,就是没有办法,忽然陈焉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东西来。这东西珍贵无比,确实是件宝贝。郭嘉对陈焉来说至关重要,若是别人,陈焉恐怕真的舍不得动用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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