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感觉转身,却在不远处的屋脊上看到一个倩丽的背影一晃而过。
刘病已认识那个背影——除了晴儿还能有谁。
此时,有人听到了异响,从宅院内纷纷奔出来。
“是谁这般大胆!赶紧出来受死!”唐犇犇提着异常粗大的烧棒,对着胡同怒吼到。
刘病已抬手制止住了他的呵斥,“别惊动了左右邻舍。此人我认得,或许在跟我闹着玩儿呢!”
“闹着玩儿?这匕首切入门板快一半了,这人有多么恨你。咦?上面好像有东西。”
“慢着,小心有毒!”刘病已喊着喊着,唐犇犇早已将匕首拔出来,将上面的丝绸扯下来摊开了。
当唐犇犇听到这话很是疑惑,还放在鼻尖嗅了嗅,“没有毒啊,还挺香的,是小娘之物。主公,你不会是欠下风流债了吧!这位小娘这般恨你!是不是怀了你的骨肉,你不肯相认?”
唐犇犇这般说,众家丁哈哈大笑起来。
“别乱说,人家还是黄花大小娘。”刘病已一把扯过丝绸,嗔怒到。
刘病已摊开丝绸看到上面写着一行清秀的字:“金钗已堕乌云侧,佳人望断天涯客。”
这不是自己写在墙面上的词吗?这晴儿分明是潜入自己的卧室,找寻金钗不得,才递刀子给自己送信。
刘病已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到:“想要回金钗,直说啊,来这么文绉绉的干什么,还以为自己有多大学问呢!”
刘病已本来心情就不爽,看到晴儿和许萍儿竟然以刀戎方式跟自己索要东西更是心烦不已。
“都撤回去,继续练习功夫去!”刘病已高喝一声,让这些嬉笑的家丁都纷纷退回家中。
诸位不知此刻躲在一处屋檐下的晴儿正咬牙切齿。唐犇犇那几句嬉笑话让她怒不可遏。
什么风流债,什么怀了他的骨肉,呸!
一想起刘病已那个笑得十分猥琐的小人就心泛恶心。
恶心!
呸!
呸!
呸!
晴儿像是感触到了什么瘟疫一样,急忙狂抖衣服,随后一跃身,沿着绵延的屋脊瓦片朝远处飞去。
刘病已正在书房读书写字,却听到郭福和郭禄两兄弟前后脚跑进来。
“病哥儿,张大人怒了,你快去瞧瞧吧。”
“怒?怎么回事?”刘病已很是纳闷,放下毛笔抬头问到。
“哎呀,张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上朝的时候还好好的,上完早朝回来就一脸铁青,还满嘴埋怨你是个不孝子。”
刘病已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了。
“这么严重?我到底哪里惹怒了他老人家?”
“你快去看看吧!”郭福和郭禄两人催促着拉起刘病已,一前一后推着刘病已到前院店铺旁侧的账房里走去。
刚进门,刘病已便施展了无赖的笑脸:“嘿嘿,亚父前来,病儿有失远迎……”
“你少来!你翅膀硬了是吧?”张贺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刘病已一脸懵逼,不知道张贺这番恼怒到底是为何故。
刘病已回转身,朝身后的郭福和郭禄望去。两人正低眉顺首,瞧刘病已看来便微微抬头,皱着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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