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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朝堂上还在为流民之策吵得沸沸扬扬,但刘彻却在暗中安排了人马一路护送流民归乡。
元大牛如释重负,提前带着护卫们回来。
这几日流民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硕大的西南城池一下子空旷下来。
从昔阳家搞来的五千两银子根本支撑不了多达两万流民归乡的开销。但这几日刘病已凭借开评书得到的赏钱已经达到了三千两银子。就算这样,钱财花得也如同流水一般。
刘病已眼看着书生们将现场人的打赏十几筐十几筐地抬走,等来的便是程谦报来的干巴巴的数字,而等到下午的时候,这些数字就会被分摊给流民,全都见了底儿。
刘病已拍着脑门,闭上眼睛,缓了很久,想了很多高大上的理由,这才把霍霍疼痛的心安抚下来。
“哎!就当是替爷爷搞慈善了!”
伴随着刘病已的评书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刘病已的身世以及刘病已的神作也被反馈回了杜县。
“皇曾孙刘病已!”
“曾在七步内作出了《七步诗》的天才少年!”
“太子刘据的孙子!”
“太子遗德光耀千秋!”
……
评论之声已经渐渐从对当今天子的感激转为对太子刘据的怀念。
刘病已却顾不得这么声音,每日里要做的事情太多,但也渐渐有了规律,卯初凌晨五点钟起床跑步,饶着杜县的内城墙跑一圈儿,大约是四十里路。
洗漱吃饭后,便温习功课。
等到巳时,他便缓步走上训诫亭,开启半天的评书故事。
听众们跟刘病已的互动越来越默契,看来爱热闹是人的天性,无师自通。
每当最终故事讲完,听众们便将手中的铜钱和碎银子往训诫亭前方的空地上丢去。
钱币如秋天的落叶一般纷纷扬扬地飘下,却使得刘病已麻木无表情。
“这些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刘病已似牙疼一般,索性直接不再去搭理一场到底得了多少钱币,免得自己又开始心疼不已。
“晴儿!快!挤进去,丢一把银子!”一个漂亮的少女在人群中跳着脚说到。
晴儿嘟噜着嘴,不情愿地攥着一把银子奔向如高墙一样的人墙。
让她恼火的是,竟然有人趁机揩油了好几次。
晴儿又羞又恼,却又无法还击,等她挤进人群,便把气撒在仍旧坐在亭子里发呆的刘病已身上了。
晴儿远远瞧着他,突然抿嘴一笑。
她将碎银子一小块一小块地分开,随后,一枚又一枚狠狠地朝刘病已抛去。
“啪!”
“啪!”
“啪!”
晴儿连续地射出了三枚银块儿。
刘病已沉浸在这银钱雨中,心情刚刚好转,却突然感觉到眼前一个又一个的黑点儿朝自己的面门、脖颈和胸脯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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