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皇子玉佩一案已经过去很久了。何况他这次是要自杀,谁也不会再往那上面想了,只会觉得他是畏罪自杀!”
胭脂豹不解:“他现在挣得多,活得好,有什么罪可畏的呢?”
严世藩的手在侍女衣服的空隙处钻了进去,让侍女发出一声娇吟。
“他私自制作售卖望远镜,这个罪自然是要自杀的。而入世观出了这种事,萧风也就当不了观主了!”
胭脂豹领命而去,严世藩的手停在了侍女最高耸的部位上,脸上的淫笑也变得深奥难测。
“让严斩去盯着,看曾造办这几日是否照常作息,可有惊慌不自然的神色。如果有消息走漏……”
第二天,严世藩故意带着侍女出门逛了一天,找了一个有湖水之地方,让手下清了场,让侍女痛痛快快地脱光了衣服,两人在湖里水战了半日,直到天色全黑才回府。
回府后,严世藩不顾水战的疲惫,吃了半颗药,进入如玉的房间里。如玉仍在专心致志地琢磨着水晶和铜管,见严世藩进来,如常施礼。
当天晚上,严世藩折腾如玉比平时更加厉害,而且还是用的高难度动作,让如玉趴在桌子上,在一面昂贵的梳妆铜镜之前,这样严世藩就能全程看见如玉的表情。
严世藩的独眼始终盯在镜子里如玉的脸上,确定她的脸上除了平常的痛苦和屈辱外,并没有丝毫的异样愤怒和仇恨,才终于满意,放心淫乐起来。
隔壁的胭脂豹,趁着严世藩的嘶吼声小声说:“幸亏姐姐拦着我,不让我今天告诉给如玉,否则只怕如玉已经露馅了。”
胭脂虎的声音更小:“严世藩是搂草打兔子,试探咱们。圣使对我们半信半疑,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严世藩更多而已。
这次总坛被端,圣使只怕会更加倚重严世藩。眼下圣使缺人,所以对我们存疑而用。但我们既然决定脱身,在做很多事就难免有顾虑。
圣使早晚会放弃我们的,到那时他一定会把你没练过极乐神功的事儿告诉严世藩,我们决不能等到那时候。
所以曾造办不能告诉,因为他一定会露出破绽的,甚至迫不得已时,该杀还得杀,别人的命总不会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可如玉嘛,可以慢慢找个时机告诉她,她经过这样的人间惨事,也不是全无心机的人了。”
严世藩在京城研究着要偷萧风的家,萧风这边却全然不知,他一路打到福建,沿路整军,已经累得精疲力尽,进入福建南平暂时修整。
南平县城很小,萧风的大军远远的驻扎在了县城外。这么小的县城,自然也不会有合适的总督府邸,萧风也干脆住在军营里。
南平知县十分殷勤,亲自带人跑来劳军,一连来了两天,萧风告诉他,该忙忙你的,不用操心,我们驻扎几天就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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