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莲教覆灭了,但江湖上还有一些邪教帮派什么的,文化工作任重道远,老哥你要不要兼职个副总编纂啥的?”
陶仲文火了:“难道多年相知,你就这么不信任老哥吗?一句实话都不肯说吗?”
萧风淡然一笑:“老哥,换位思考一下,我现在要是问你献给万岁的丹药中,有哪些是假的,骗万岁的,你肯告诉我吗?”
陶仲文气呼呼地看着萧风,萧风则微笑着看着他,许久之后,陶仲文才颓然坐倒。
“你说得对,我也不敢。是老哥强人所难了。可老弟啊,老哥就想要个明白话。
如果你真要对付徽王,你好歹告诉我一声,咱俩怎么说也三年交情,不能误中副车,自相残杀啊!”
萧风静静的看着陶仲文,就像在思考一件极其重大的决定一样,过了许久,他也叹了口气。
“老哥,不能说的话,是永远都不能说的。但我跟你说句能说的话。
能强身健体的壮阳药方,我帮你再找一样。没有了含真饼,你还有很多丹药,不会危害你的地位。”
陶仲文眼皮跳了一下,默然片刻,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老哥信你,你有没有什么事儿是让老哥帮你办的。我帮你办了,你我自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萧风笑道:“我有什么用你办的呀。不过我觉得吧,万岁很快就会下旨申斥徽王了。
如果老哥你是徽王,接到申斥的旨意,你会怎么做呢?”
陶仲文想了想:“一面上书谢罪,一面严查稳婆队伍,因为徽王也拿不准那些稳婆是否真的如此行事了。”
萧风就像一个看着好学生回答问题的老师一样,循循善诱地问。
“然后呢?徽王的罪过虽然不算很大,可也不算很小,他要靠什么来弥补,加倍表达自己的忠心呢?”
陶仲文一愣,随即醒悟:“他会尽快再献上一批含真饼!只是时间这么紧,民间新生婴儿有限,他来得及吗?”
萧风淡淡的说:“以徽王的心智,你觉得他会把所有的含真饼都贡献给万岁?他自己府里不会留一些吗?”
陶仲文恍然大悟:“不错,他府里必然有存货,他一定会把那批存货进献给朝廷,这样一来……”
陶仲文悚然一惊,看着萧风,满脸苦笑,缓缓摇头。
“老哥老了,脑子不够用了,看来也该是激流勇退,回家享清福的时候了。
老弟啊,你肯说到这个地步,这份心意,老哥领了。既然你真心待我,我必真心待你!”
萧风拍了拍陶仲文的肩膀:“老哥,我信你。我知道这次选择对你也不容易,我也心领了。
以我的意思,老哥你地位稳固,万岁恩宠不减,并不忙着去享清福,还是再享受几年皇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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