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萧风还管理着与国坊冲突的入世观,他将很多挣钱的生意都交给了入世观去做,与朝廷争利!
原本国坊可以上缴国家的收益远不止如此,各位大人的俸禄自然也可以水涨船高的!”
这番话一出,顿时消灭了徐党和中间党派的不满情绪,顿时又觉得徐璠变得可爱了起来。
原来徐璠是在帮我们争利啊!说得也对呀,国坊日进斗金,萧风富得流油,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猫腻呢?
萧风没准真的侵吞了国坊的钱财啊!他侵吞了国坊的钱财,就是侵吞了朝廷的钱财!
侵吞了朝廷的钱财,就是侵吞了我们的钱财!他侵吞了我的钱财呀,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时间同仇敌忾者有之,大声赞同者有之,激烈反对者有之,破口大骂者有之,挥板威胁者有之……
嘉靖哼了一声,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海瑞冲徐璠挥板儿的动作是有惯性的,不像声音一样说停就能停,把徐璠吓得后退了三步。
嘉靖假装没看见,本来徐阶在各地开始兴建学堂,他就等着萧风上朝地,可一直没等到,今天机会刚好。
“陆炳,你让人去宣萧风上朝,他虽然辞官不做了,有人弹劾他,他还是要来听听的。”
群臣干巴巴的等了半天,萧风才飘飘然然的走进大殿,哈赤流星的,显然是刚被锦衣卫叫起来。
群臣忍不住羡慕嫉妒恨,我等都是天不亮就爬起来准备了,生怕路上堵车,上班迟到。
你可倒好!现在才起来!没准还抱着娘子睡了回笼叫呢!人人都知道,回笼叫最香了!
嘉靖也被气笑了,也不说话,只是向徐璠点点头,示意被告来了,他可以开始了。
徐璠一拱手:“《琵琶记》有云,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侍漏五更寒,山寺日高僧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
萧大人还真是一朝辞官,就过起了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看来我说萧大人尸位素餐,并不算是冤枉萧大人吧。”
萧风张嘴要说什么,结果又打了一个哈欠,群臣暗自好笑,萧风却毫不在意,点了点头。
“徐舍人说得不错,我确实是一朝辞官,闲云野鹤。不过今天精神不济,却是另有原因,主要是睡得晚。”
徐璠笑道:“萧大人既有钱又有闲,想来一定是夜夜笙歌,如韩熙载夜宴,石崇烧蜡,睡得晚也不足为奇。”
群臣心说这小子说话好阴毒啊,韩熙载郁郁不得志,猫在家里搞夜宴,分明是讽刺萧风以退为进要挟嘉靖。
石崇烧蜡烛就更直白了,分明是说萧风家财万贯,钱都得都不知道怎么花了,明显是想激起群臣乃至嘉靖的仇富心理。
萧风摇头道:“我家里虽然不至于揭不开锅,但也没奢华到那种程度。昨夜睡得晚,是因为住在了燕娘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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