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笑道:“架不住吾儿眼光好,夫人貌美。再就是……咳咳,不说了,敝人也要赶紧给京中去信,同时也要跟太皇太后报喜。对了公爷,您看咱这路人马,如何奏捷?”
柳景瞬间又蔫了。
钟德才脸上则带着欣然之色,似乎马上就要拍马屁了。
柳景在旁边被骂得有些站不住,急忙解释道:“在下当时不过是审时度势,谁曾想,能碰上今日这遭?”
王轼道:“您真这么认为?”
你这思路转变的,可称得上是直上直下,不给人转弯的余地啊。
柳景道:“咱出兵,总不能颗粒无收吧?清扫一下战场,抓一些牧民回来,再或是祭祀一下,或是……搞个什么事的。赶紧跟小公爷取得联系,让他多带几颗人头回来……那也是好的。”
张懋瞄了柳景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先前还以为老夫是病猫?出兵……出兵。明天……不对,今天,点齐了军将,跟老夫出去走一圈,老夫也是可以征战沙场的。”
因为他跟钟德才想的一样,都觉得是自己儿子带兵取胜了,那当老爹的就算是有点“小失误”,应该也不至于会影响到家族声望和地位吧?
钟德才作为幕宾,本身跟张锐也有顾问的义务,他本能觉得,这次取胜,他也有功劳在里面。
“要是陛下追究老夫,看老夫不把那些喜欢嚼舌根的人供出来,让他去河套犁地去!老夫辛辛苦苦栽培出个儿子,差点命都没了,好不容易取得如今的成就,却险些被老夫亲自给毁了!老夫现在还能相信那些小肚鸡肠不学无术的人吗?”张懋俨然是在发火。
钟德才道:“公爷您不必心急,我这就找人去问。可……现在也不知道那位王制台是什么意思。要不您……”
程敏政态度突然显得很强硬道,“陛下本就有愠恼,若是朝中人再联名去说情,摆明就是跟陛下作对,且还是联起手来让陛下下不了台阶,那于乔的处境能好了?如今连内阁都开始对此事淡漠,就是为求大事化小,现在就怕有些人出来自作聪明。”
柳景赶紧解释道:“公爷,我也是全都出自好意啊,自始至终,我有害你的意思吗?先前参劾马仪,不也是为了让您进退有度?若现在得到的是兵败的消息,您也是能立住教的。现在得胜也好……总归您现在不还是可以风光吗?”
“行,老夫再去信跟他解释解释,老夫是有深谋远虑的,扼守住花马池,是为了让鞑靼人不敢来犯境,为吾儿和马仪带兵取胜做铺垫……还好老夫不是朱东旸啊,朱东旸家里是不争气的儿子,老夫这里……有个好儿子,还有个好孙子!”
没有过错,还有功劳呢。
“哼!”
装猛虎要装全套。
而眼下大明最牛逼的权贵,不就是张周吗?巴结张周难道也有错?我的建议,简直是合情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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