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购的那四十家店铺,让咱们华家足足赚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咱们家族的每一份收益,在京师子侄儿孙同样都会受益。”
只见华老先生说到这里,声音越发沉厚,他的目光一边向着众人扫视一边说道:“现在大家可以想一想,反过来回忆一下,咱们曾经为沈渊做过什么?”
“在这之前沈渊下了刑部大狱,那时候事发突然,我又在无锡,当时你们大家曾经讨论过这件事没有?
当时你们做了什么决定?”
华武先生可和之前的沈玉楼不同,老先生年纪也大,辈分也高,在家族中的威望更是无与伦比。
所以此刻,当他的目光向着下面众人扫视而去时,只见京城里那些华家的官员,不约而同地都慢慢低下了头。
“侄儿明白了!这事儿不怪大家,应该怪我!”
此时在华家的官员中,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华老先生一看,此人名叫华淳,正是华家在京官员中年纪最大,也是官位最高的一个。
只见这时的华淳满脸愧色道:“在这之前我虽然接到了族叔的来信,却也没想那么多。
也不知道这沈渊对咱华家,竟是如此恩深义重!”
“如今族叔说清楚了来龙去脉,咱们京师子弟也都听明白了。
无论是于情于理,这沈渊咱们都非帮不可。”
“……只是咱们要帮他帮到什么程度,这件事还要请族叔明示。”
要说这位华淳倒是有些担当,他一下就把族长对这些人的责怪,全都揽在了自己一个人身上。
在这之后他还问族长华武,对沈渊究竟要帮到什么程度。
他也是在询问族长,他们华家的京官集团,到底应该为沈渊付出多大代价……这件事,他还真是非问清楚了不可。
因为这个代价的下限就不用说了,上限却很有可能要搭上所有华家官员的前程!“你们派人去问问沈渊吧,”就见这时的华武先生淡淡的笑了笑道:“这件事咱们虽然决定非帮沈渊不可,但是对沈状元的性情,老朽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他愿不愿意让咱们帮忙,那还两说着呢!”
“但是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咱们华家必须尽心竭力,绝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明白了!小侄这就派人过去接洽沈渊。”
只见华淳先生闻言,脸上也是神情郑重,毫不犹豫的听从了华老先生的命令。
……就在一天之内,徽商沈家和江南巨富华家,同时派人到梁园看望沈渊来了。
在这次朝堂上针对沈渊的风波中,沈华两家不约而同地表现了对沈渊全力支持。
同时也因为双方的族长都很了解沈渊,知道沈少爷足智多谋,所以他们也把两家行动的指挥权,同时交给了这位沈少爷。
可是沈渊的反应,却让他们两大家族,都觉得莫名其妙!沈渊倒是郑重的接受了两大家族的好意,又向沈家和华家派来的人说,暂时他还不需要两家在朝堂上帮忙。
但是沈渊却表示,这份人情他已经领了,而且铭记于心,然后他就把两大家族派来的人礼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