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文才……”说到这里沈渊转过头,看了周文才一眼。
而此刻的周文才,整趴在那里浑身颤抖,已经都要吓尿了!他当然不傻,立刻想起了他在走进茅厕时,撞到那位二小姐时的情形。
原来他当时抱住二小姐的时刻,原来他在他肆无忌惮地风流快活的时候……当时的茅厕里,竟然有那么多人!而且那里边,竟然还有一个被毒针所刺,昏迷不醒的陈述公子,甚至还有一个摒住了呼吸,手握毒针的凶残罪犯!当时的黑暗中,自己一无所知,可是自己近在咫尺之处,就有这样巨大的危险潜伏在自己眼前!这情形真是又诡异又离奇,让人越想越是后怕!在这一刻,周文才忍不住想起了沈渊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你还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啊!“可不是?
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活着,真是老天爷的眷顾!”
这时的周文才哆嗦着哀叹了一声,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想必你已经明白了,”沈渊看着周文才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之所以你能活下来,靠得并不是什么上天保佑,而是茅厕里的所有人,谁也不敢声张!”
“就在你胡作非为的时候,穿着二小姐衣服的阿瑶必定是万分恼怒,可是她当时却不敢喊也不敢叫。”
“因为她一叫,就一定会把前院的宾客引过来。
然后将他们两个人、还有和陈述还有周文才,就会全部被堵在茅厕里。
他们意图杀人栽赃的计划,就会全部暴露!”
当沈渊说到这里的时候,院子当中立刻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想着当时的场景,心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胆战心惊!“说得这么热闹,不过是你一个人的推测罢了!”
这时的梅少谈出言冷冷地说道:“你说了半天,有什么真凭实据没有?”
“当然有!”
沈渊冷冷地一笑,看了看那位梅经历。
“现在阿瑶姑娘的尸体还没验完,”就见沈渊向着梅少谈说道:“如果事情真像我说的那样,周文才在阿瑶身体里留下的东西,应该很快就会被查出来。”
“你敢不敢用头上的乌纱跟我打赌,要是阿瑶姑娘没有被侮辱过,就算我输!”
沈渊提高了嗓音,这一声怒斥说得梅少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而他旁边的李广德,却是暗地里狠狠地一咬牙!事到如今,他们再去出言为难沈渊,却是为时已晚了!毫无疑问,现在案子的内情清清楚楚地掌握在沈渊手里,现在沈渊是谁来灭谁,他们两个的官儿再大也没用!不知什么时候,整个现场的主动权,又全都鬼使神差地握到了沈渊的手里。
现在不管谁再去质疑他,就只有被他打脸的份儿!看到梅少谈和李广德一下子哑了火,沈渊冷冷地笑了一声。
而这时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陈述满怀感激,看向他的目光。
“别急,马上就说到你了。”
这时的沈渊笑了笑,指着那间茅厕说道:“于是当时,在那间茅厕里……”